見狀,院長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顧啊,你可是咱院的功臣啊!不是,你是咱池河鎮的功臣!”
現在的池河鎮人口多,田地卻不算多,目前的發展也就是剛解決溫飽。
很多人還看不起病,甚至生病了還不敢去看。
尤其是大點的病,要去市裡住院的,他們可能就直接放棄了。
但鎮醫院要是有了手術室,就簡單些了。
最基本的,在這裡住院,吃住的錢就可以省很多。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顧硯書就一直處在激動中,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著未來的工作了。
回到診室,他就準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林家勝,卻見他坐在辦公桌後,有些悶悶不樂。
而剛剛的女人已經不在了,她挎的那個竹籃子卻放在他的桌邊。
籃子裡蓋著一塊花布,不知道裝的什麼。
見他回來,林家勝便起身道:“我出去抽支煙。”
和林家勝共事這些日子,顧硯書對他已經算是很了解了,他並不是一個煙癮大的人。
雖然身上經常裝著煙,可一包都能抽四五天以上。
而且上班時間,也絕對不會抽的。
可現在他竟然要出去抽煙,看樣子剛剛那個女人的出現,影響到了他的情緒。
不過顧硯書並沒有多問,點點頭,便又回到自己座位上暢想著未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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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雲天嬌買了菜後,便準備回家,路過豆腐攤的時候,卻隱約聽到有人提了顧建戎的名字。
賣豆腐的李嬸子一邊說,一邊觀望著周圍:“朱家的那姑娘,嘖嘖嘖,我都說不好了,是真丟人呐!”
攤前圍著買豆腐的女人好奇道:“咋回事啊?老朱家的小閨女不是在中學念書嗎?”
一見有人答話好奇,李嬸子更是說的唾沫橫飛。
“是啊,是念書呢,可也不耽誤她胡來啊!我們都是鄰居,我住跟前可清楚的很,老朱媳婦前段時間跟一個野男人跑了,老朱離開家就是去找他媳婦的。”
“他家那大兒子這些年都在外麵沒回來,就丟下他家小閨女一個人在家。這都好幾天了,我總見著有男的進她家屋。”
說著,她又壓低了聲音道:“就連那個顧家老二也去啦!我昨晚還瞧見的呢!哎喲,你瞧瞧這叫什麼事兒啊!”
旁邊聽著的幾個人也無一不是咂嘴加搖頭,看似是可惜了人家小姑娘不自愛,實際上就是閒嗑,拿人家的事來打發時間。
要是真的可惜人家小姑娘,就是看見這樣的事,也不會繼續外傳的。
其實這樣的事在鎮上是屢見不鮮的,雲天嬌聽的不要太多。
想當初,她要是不暴打了那些調戲她,想占她便宜的男人,那這些閒話裡,她可能就是最有名的那個了。
想想看,一個受了傷不能殺豬的殺豬匠,帶著一個樣貌標致的女兒,舉目無親,無人依靠。
但凡有個年輕男人近了身,那還不知道能編排出多少花邊故事來。
橫豎都是要被人說道,雲天嬌寧可自己就是個母老虎的形象,也不願成為她們口中和男人們胡來的下賤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