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外麵的閒話可多了。”
“我聽說是老朱她媳婦不樂意他賺不到錢,不能給兒子討媳婦,就自己跑城裡去掙錢了。”
“什麼掙錢啊,她就是給人家當保姆,說白了,就是跟人跑了。”
“我也聽人家這麼說的,老朱肯定不乾啊,也跑城裡去,說是要把老婆帶回來,這都兩月了,也沒見他們回來。”
聽到這裡,雲天嬌惋惜道:“哎呀,他們不回來,算是錯過一個發財的好機會了。”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都也很好奇,“啥意思啊,怎麼就錯過發財機會了呢?”
見他們這麼感興趣,雲天嬌便道:“我不是和鎮上飯店有生意往來嗎?”
“我聽那老板說他看上朱家閨女了,可惜她爸媽都不在家,要不然就找人說媒了。”
“他可說了,隻要能成,那彩禮都不叫事!人家有錢啊!一個月飯店就掙幾千塊呢!”
“他家底子還厚,父母手裡有錢!朱家閨女要是嫁進去,那就是掉糖罐裡了!”
“要是有人幫忙說親,他都要包一個大紅包呢!”
雲天嬌說著,又歎了口氣,“哎呀,可惜咯,老朱兩口子也不在家,這事可不就不成了嗎?”
眾瓦匠聽了這話,無一不為朱家兩口子惋惜。
“哎呀,這還是真是虧了。要是他家豔豔能嫁給那個老板,兒子討老婆的錢就不愁了。”
“誰說不是呢,可惜他家啊,就沒這個命。”
這話剛剛說完,就有一個瓦匠道:“我知道老朱兩口子在哪呢!我回頭就找人給他們帶信,叫他倆回來議親!”
雲天嬌聞聲忍著笑,又催了那人快點通知。
“哎,這感情好,你可快著點通知啊!很多姑娘家都盯著飯店老板那塊肥肉呢!慢了,可過期不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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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徐成說了李軍的事後,秦臻就一直等著他晚上出去。
為的就是跟蹤他,看看他到底乾啥了。
如果他真乾了傷天害理的事,那就抓他個現成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回頭也好給雲天嬌一個交代。
可連等了兩天,李軍都沒出去。
眼見這樣不行,秦臻便佯裝回市裡辦事,實際是躲在鎮上一個角落裡等著。
這邊,見秦臻走了,李軍就像是老虎不在家,他就是稱霸王的猴子一樣。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今晚又要出去混了。
有個打雜的見他活也不乾了,儘等著客人走了好下班,便笑道:“喲,李哥晚上又要去瀟灑啊!”
李軍一聽,笑容裡都透著賤樣。
“那是,你當我跟你們一樣,一天天的就隻會用手啊!”
他說著,就從一些客人吃剩的菜裡,挑些沒有湯水的,找紙袋子裝好。
見狀,又有打雜的笑道:“要不說李哥有本事呢!拿幾樣剩菜就把人家小姑娘騙到手了!”
這一說,李軍就更來勁了。
“那可不!能跟我有幾場露水姻緣,那也是她的的福氣!再說了,這剩菜倒了不也可惜嗎?我正好哄著她,不叫她吃虧啊!哈哈哈!”
“哎,李哥,你這樣不怕被嫂子知道啊!”
一聽這話,李軍就繃了臉,“彆跟我提那黃臉婆,生了倆賠錢貨,我沒把她趕走就不錯了,她知道了又怎樣,還敢跟我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