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還行就是可以。”晏初見他掏出一支煙來也不點,就在指間把玩,不由得說道,“你助理不在,抽吧,今天破例允許你抽一支煙。”
沈見月笑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祁連狗一樣的鼻子,他笑意一滯,把煙塞了回去:“不抽。”
晏初:“……”
在休息室消磨了會兒時間,客人一齊侍應生便來敲門,兩人下至宴會廳,虛掩著的門隱隱泄露出音樂。
寬闊明亮的大廳裡麵沈見月看見不少熟悉的娛樂圈麵孔,當然也少不了一些知名製片,以及權貴們。
宴會廳很大,和晏初進來的沈見月賺足了不少人目光,他隨意掃了眼四周,並沒有看見鐘子毅,晏初電話響起,看了眼來電,他說道:“我去接個電話,等會兒來找你。”
沈見月說道:“好。”
他一貫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於是挑了個人不多的角落,剛往廊柱後一站,身邊突兀遞來一杯香檳。
酒液倒映著宴會廳偌大水晶燈的耀眼光芒,隨著晃動,光影都在蕩開漣漪。
沈見月抬眸看過去,男人挺拔傲然的身影就站在身邊,垂眸看過來的雙眼帶著讓人沉溺其中的溫柔,他接過香檳說道:“明天去把車開走吧。”
現場演奏的小提琴樂綿長悠揚,遊走在這聲色犬馬、衣香鬢影的場合每一處,回蕩所有人耳邊,恰到好處的讓人身心愉悅。
祁連執杯的手輕碰沈見月酒杯,發出砰的清脆響聲:“明天不行。”
“為什麼?”沈見月很少刨根問底,但他還是問了。
“要回香港。”
意料之外的答案,沈見月看向他:“幾點的飛機?”
不管是圈內還是圈外,沈見月的存在都是公認被光偏愛的男人,他就算是站在這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裡,燈光打在他臉上也有一種清亮質感,讓人感歎他真是為電影而生。
祁連饒有興致看了他一會兒,在對方耐心的等待中溫柔開口:“挺早的。”
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沈見月嗯了聲:“行。”
話音剛落,祁連已經說道:“所以等會兒宴會結束後,我和你一起回去。”
“……”
身邊陷入沉默,祁連並不意外,他故作苦惱的問道:“那你想我怎麼做?”
搬家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按照林一舟的租房速度,沈見月覺得自己明天就能把這個家搬完,畢竟東西也不多,祁連的車放在那裡終究不是個事兒。
想到這裡,沈見月妥協道:“等會兒結束我坐你車回去。”
祁連勾唇笑了笑,又把沈見月沒喝一口的香檳收回來:“胃不好,不要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