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男校的路人炮灰突然變美後》全本免費閱讀
濮喻就那樣搭著寧頌的肩膀走到了分岔路口。
寧頌說:“喻哥晚安。”
“等會。”濮喻說,“送你到樓下。”
“不用了,我跑回去。”
“剛你焱哥不是叫你不要一個人?”
寧頌笑了笑:“行吧。”
濮喻不再搭著寧頌的肩膀,說:“你倒是聽他的話。”
寧頌說:“你的話我也聽啊。”
濮喻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說:“不夠聽。”
說完從他手裡捏過喝完的牛奶盒子,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寧頌忽然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
濮喻回頭看去,隱約看到後麵有個人。
不過並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尾隨,但這個人叫兩人都警覺了許多。
濮喻將他送到四號樓下麵。
寧頌問:“上去坐坐麼?”
“不了,我回去洗澡。”
他在樓下看著寧頌進了宿舍,又在宿舍樓下麵站了一會。
碰到陳墨提著包回來,跟他打了個招呼。
“找寧頌?”
濮喻說:“不是。”
說完扭頭就走了。
陳墨在樓下看著濮喻的背影,然後看到李猷走過來。
他和李猷並不熟,也儘量避免和這樣的男生打交道,於是就當沒看見,上樓去了。
濮喻走了幾步,抬起胳膊,嗅了嗅,上麵似乎還留有寧頌脖頸上的香氣。
他是從這一晚上開始對寧頌不再是很多很多精神上的愛,和些許的性,欲。
後者仿佛覺醒,烘著他的喜歡灼燒起來,然後在燒的很旺的時候,突然一道霹靂劈下來了。
周五下午,彩排一結束,寧頌就和盛焱去星悅了。
濮喻之前就和寧頌說好的,周五要去星悅看他工作的環境。
這是寧頌邀請的,主要是想叫濮喻放心。
濮喻當然要去。
他覺得這是他和寧頌關係親密的標誌,應該讓盛焱看看。
所以吃了晚飯以後,濮喻就和喬僑一起去了。
進門就看見了盛焱,一身服務生的製服,盤靚條順,身高腿長,笑盈盈地在跟幾個小姐姐說話,一如既往的能言善道,逗得她
們直笑。
盛焱看到濮喻,臉上笑容就淡了。
喬僑跟他打了個招呼,盛焱走過來,看了看濮喻,說:“兩位少爺提前預訂了麼?”
喬僑笑:“預訂了的。”
盛焱帶他們去前台確認,然後領他們到包間去。
喬僑問:“阿寧呢?”
“他在忙。”盛焱問,“怎麼,有我服務還不夠啊?”
“可以點服務員麼?”濮喻開口問。
盛焱看他一眼,不等他回答,喬僑就說:“我們認識,當然可以了,還可以讓他們送我們一個果盤。”
盛焱說:“得給小費啊。”
盛焱領他們進了包間,問說:“就你們倆,嗨的起來麼?”
喬僑說:“我當然不會和他一起唱K啊,等會鄧旬和他朋友也會來,還有多多和馮翔。”
盛焱意有所指,笑說:“那還行。”
“阿寧呢,你叫他來啊。”喬僑說,“跟他說喻哥來了。”
盛焱就說:“喻哥麵子真大。”
濮喻不置可否,盛焱笑著拉上門出去。
濮喻這種人,能追到ktv來,看來他是真的很上頭。
也是真賣力。
寧頌還沒到,範多多他們就來了,不一會鄧旬他們也來了,包廂裡立馬熱鬨了起來。
寧頌來的時候,喬僑和範多多已經嗨上了,鄧旬和濮喻正在聊天,濮喻的手裡還捏著一罐啤酒,看到他進來,就坐直了,手裡的啤酒也放下了。
寧頌把手裡的果盤放下:“旬哥。”
鄧旬笑著說:“你在這打工啊?”
寧頌點點頭,然後看向濮喻:“唱歌的時候叫我來,我來聽聽你唱什麼。”
濮喻問:“能叫麼?”
寧頌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工號牌:“給前台打電話叫我這個號,我不忙的話就過來。”
他剛說完,耳麥裡就響了起來,寧頌就趕緊出去了。這時候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
濮喻過去選歌,選好歌以後,喬僑問他:“需要我給你頂前頭去麼?”
濮喻說:“不用。”
包廂裡很熱鬨,範多多和喬僑兩個人就能比一個班還能嗨,尤其是喬僑,他真的是天生的氣氛擔當。鄧旬說他吵得頭疼,他
就歪在鄧旬身上,對著他耳朵上。
喬僑和鄧旬他們倆在公開場合更像是愛鬥嘴的朋友。濮喻有時候會覺得寧頌和盛焱的相處模式跟他們倆有點類似,隻是沒有那麼“劍拔弩張”。
但鄧旬和喬僑之間的劍拔弩張更像是一種火花,有來有往的鬥嘴是情感上的碰觸。作為為數不多的知道他們倆秘密的人,濮喻目光總是落他們身上,他有嗑到,並且非常羨慕鄧旬。
他要是能和寧頌這樣,都不敢想會有多快樂。
他就是想要這種特彆,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位置和感情。
要唯一要最獨特。
“喻哥,到你的歌了。”範多多喊。
濮喻就給前台打電話,叫寧頌過來,前台小姐姐用極其甜美的聲音道歉:“不好意思啊,先生,0028正在忙呢,我等一下幫您轉達好嗎?”
濮喻就把後麵的歌切上來了。
喬僑問:“你不唱了?”
“你們先唱。”
他說著就從包間出來了。
他其實不喜歡唱歌,唱得也不好聽,但是如果寧頌想聽,他也可以唱。
走廊是那種帶了點紅的光,地毯有一種紅絲絨的質感,他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忽然看到寧頌從另一個包間出來,身後跟著他們班一個熟麵孔,是金洋。
寧頌看到金洋的時候也很吃驚。
他和金洋的交集並不多,因為金洋不喜歡他,從不跟他講話,金洋是學生會的,平時也很少在教室裡。
雖然喬僑跟他說金洋很喜歡濮喻,但說實話,金洋也很少和濮喻說話,他的愛慕主要表現在區彆對待上。他很傲慢,脾氣也大,和班裡其他人說話恨不能鼻孔對著天,但隻要濮喻在,他都跟小綿羊似的,特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