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人都是自私的,正常人看見有危險一定會是趕緊遠離,但是在千鈞一發之際,他卻朝她跑了過來。
要說上次宴會是舉手之勞,這一次可是真真切切的在危險下救了她,她很難不感動。
這樣想著……
她朝他緩緩伸開了雙臂。
就像緩緩打開心房一樣。
池以恒坐起身來,毫不猶豫的緊緊抱住了她,褚笛避免碰到他的傷口,於是選擇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頭就埋在她的鎖骨處,聞著她身上甜甜的清香,感受到她身體每一處的柔軟,他整個人都安定了下來。
好久好久沒這樣真實的觸感了。
往常都是在夢裡,一醒來就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
褚笛內心沒有預想中的抵觸,反而是一種釋懷。
不是曖昧的擁抱,更多的是安撫、內疚摻雜在一起。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池以恒遲遲不舍得鬆開,但褚笛維持一個姿勢太久,有些難受就推開了他。
池以恒眼裡儘是眷戀,更像隻受傷的野獸,眼睛濕漉漉的盯著她,野獸是貪婪的,他明顯還想得到更多。
褚笛輕咳了聲,叮囑起他來,“晚上洗澡後背千萬彆碰水,會很痛。”
池以恒故意說道:“後背也流汗了,不洗會很難受。”
“那你洗完澡,叫阿姨避開要害給你用清水擦擦後背。”
池以恒卻直勾勾的盯著她,毫不遮掩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褚笛咽了咽口水,目光躲閃,“一直盯著我乾嘛?”
“我想要你幫我擦。”
她在這裡,怎麼會還需要阿姨?
仿佛是想到了倆人一起站在浴室,男人全身赤裸的樣子,褚笛臉咻的一下變得通紅,“彆得寸進尺啊!”
但這仿佛是這男人一貫的手段,就如同溫水煮青蛙,一點點的試探,一點點踩對方的底線,每一次妥協,就是中了他的圈套。
先是讓她主動住進他家,再是不再拒絕他的擁抱,最後的結果怕是女人的所有被男人啃得一丁點都不剩。
池以恒占著生病,開始變得孩子般任性的不依不饒,他一本正經的發誓,“我保證在浴室不做其他逾矩的行為,隻是簡單的請你擦背。”
他故意說的一臉嚴肅,褚笛的臉更紅了!
他倆之前親密無間,在某些方麵還異常的和諧,他明知道她臉皮薄,還故意這樣無恥的說。
簡直不要臉!
——
晚上是一些清淡的小菜,褚笛也沒什麼胃口,又打電話詢問了家庭醫生一些注意事項,得知晚上傷口會發炎,他可能出現發燒等情況,藥物倒是都提前備好了,就是需要到時候及時吃一下。
把答應池以恒的任務做完,好在男人沒有越矩,她才去忙了會自己的工作。
薑奕那邊的態度變得含糊不清,顯然有了難言之隱,褚笛心急如焚但也知趣不再多問。或許池以恒說得對,如今他倆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會想辦法解決的吧。
忙完之後才發現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她洗完澡換上睡衣,才步伐緩緩來到主臥,臥室已經熄燈,一切都顯得靜悄悄的。
褚笛腳步變得更加的輕,走到床邊,著一向居高臨下的男人趴在床上稍顯滑稽的睡姿,她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