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書打斷她們的話,“行了,彆吵了,都進來把事情說清楚。”
蘇晴和吳有錢白了章秀一眼,得意的走進了辦公室。
章秀朝人群裡望了望,她記得那個聲音好像是陸家的小媳婦紀小溪的聲音。
她當初和紀小溪一起在河邊洗過衣服,那時候紀小溪還沒嫁進陸家,每天和她一樣,白天要去上工,晚上回來還要做很多的家務。
但是她比紀小溪好一點,她的身體比紀小溪好。
不過,後來紀小溪嫁人了,據說陸家對她很好,都不用她去上工。
她還羨慕過一陣。
紀小溪抱著陸祈安,抬著頭到處看,不小心和章秀的視線對上了。
對方朝她點了點頭。
紀小溪一臉懵的也跟著點了個頭。
她是希望章秀能脫離章家的,就是現在這個證人梁滿倉不知道來沒來。
【001,梁滿倉來了嗎?】
【來了,站在最前頭的那個頭發比較少的壯漢,就是他。】
【禿頂啊?還好當初章秀沒嫁給他,這禿頂可是會遺傳的,禿頂傳男不傳女,到時候他兒子以後也得禿。】
【確實哦,他家幾兄弟的頭發都很危險。】
章秀朝梁滿倉的方向看了一眼,梁滿倉正低頭哐哐扒飯,腦袋頂一閃而過的光滑。
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氣,心裡有些小慶幸的走進了辦公室。
杜玉書坐在椅子上,端著茶缸子吹了吹,喝了一口熱茶,慢吞吞道:“事情我大概了解了。
不過,按理說,錢包被盜的話,你們應該是報公安的,為何非要來隊部辦公室找我呢?
我一個農民,又破不了案子。”
蘇晴趕緊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還是決定要給這位女同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隻要她承認偷竊了,然後向我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