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果肉在口中卻有種清涼之感,竺喧一下意識地咬了下果肉。
“嗯?”
竺喧一眼露驚喜之色,這署鬱果的口感像核桃,但咀嚼間,卻似一股清涼的溪水順著食道,流淌到全身。
她感覺身體的一切雜質都被排出到了體外,她的身體潔白無瑕,就如同那月光下的靈樹那般。
“靈,靈樹!”
竺喧一回過神來,那股清涼之感緩緩消散。
“好吃吧~”遙快速吃了兩個,打出了一個嗝。
“唔……好飽……怎麼突然間,這麼飽……”
遙拍了下肚子,打了個哈欠,直接倒在了灶台旁,睡著了。
“咦?不對啊?這味道明明不錯,這風箏鷹怎麼會暈厥,抽搐,口吐白沫呢?”
竺喧一扒開果殼,咬口那果肉,依舊食之如泉,滌蕩全身。
但這滌蕩全身,似乎隻是一個錯覺?竺喧一看向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沒有浮現出任何雜質,就是有點困。
竺喧一打了個哈欠,看向那鬆鼠,這署鬱果似乎不同尋常,雖然不知其具體作用,但多囤一些總是沒錯的。
竺喧一翻過窗戶,思考著該怎麼說服這鬆鼠多種幾棵樹,畢竟到了明天,這鬆鼠可就變化成其他妖獸了,其他妖獸……
竺喧一突然一愣,其他妖獸應該就不種樹了!
她想起了昨晚的小狼崽子,這狼崽子讓草莓不斷生長而出,而今天這鬆鼠讓署鬱果直接長成大樹。
妖獸不同,它們的能力,給的小禮物也不同?
那,兔子燈籠呢?
竺喧一想了下這些天發生的事:“胡蘿卜變甜了!”
這是兔子燈籠的能力嗎?
“總算是發覺了。”
屋簷之上,棧棧搖了搖頭:“反應也夠遲鈍的。”
“真是如此?”
竺喧一感到無比之驚奇,這顆球也太有意思了吧!
竺喧一又打了個哈欠:“但這風箏鷹為何吃了會暈厥?”
棧棧躺在這屋簷之上,看著月亮,輕笑了一聲:“因為,無比難吃。”
“啊?”
竺喧一轉頭看向那風箏鷹,見阿雪正將一株藥草往其口中塞去。
“對妖獸而已,這署鬱果很難吃?”竺喧一一臉地驚奇:“這署鬱果還真神奇!”
難怪,那觴朦鳥一聽到署鬱果每根羽毛都在抗拒著。
竺喧一看了眼風箏鷹,向鬆鼠走去,既然隻是難吃的話,那大約明天醒來就無事了。
“鬆鼠,小鬆鼠~”竺喧一蹲下,看著這鬆鼠笑得一臉地和善:“再幫我種一棵樹嘛~就一棵~”
鬆鼠依舊搖頭拒絕。
竺喧一毫不喪氣,低頭想著辦法。
夜微雪看著竺喧一煩惱的背影,看向這鬆鼠開口道:“我給你鬆果吃,你能幫我種一棵嗎?”
鬆鼠聞言,立馬扔下手中的署鬱果,尋了個地方繼續挖著坑。
竺喧一看著這鬆鼠挖坑的背影,輕拍了下腦門:“我怎麼這麼蠢!”
鬆果啊!鬆果!鬆鼠最喜歡地可不就是鬆果了!
鬆鼠很快埋下了一顆署鬱果,快速跳了回來,撿起果肉繼續吃著。
“我也給你鬆果吃,你再幫我種一棵樹吧?”竺喧一朝鬆鼠笑著。
但這鬆鼠卻又再一次拒絕了她。
“……我怎麼又被拒絕了?”竺喧一撓了下頭:“難道是因為我得寸進尺了?”
畢竟,她剛剛與它說,就一棵……
“能幫我也種一棵署鬱果樹嗎?”
在一旁看了這鬆鼠許久,沒有任何存在感的蕪侑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