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金湖汛酌獸正騎在他的脖子上,抱著他的腦袋。
“小徒兒,她說想吃點水果。”
竺喧一:“……明明就是你想吃,彆讓小孩背鍋!”
“呀!”
金湖汛酌獸叫了一聲。
“你瞧,小孩都鄙視你了。”竺喧一從冰窖之中拿出舟襄荔枝扒開殼,去掉果核放入碗中。
“胡說,她分明就是在說,她想吃水果。”
“呀!”
金湖汛酌獸又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幫腔。
霄蜓得意地挑眉:“瞧,是吧,是她想吃水果哦。”
竺喧一笑了笑,她看著這一大一小的身影,恍惚間記起,她小時候也常常這樣騎在師父的脖子上,將那下巴靠在那腦袋上,與師父一同看著那地麵上爬行著的螞蟻。
一看就是一下午。
“給,水果。”
竺喧一將一碗的荔枝遞給霄蜓。
“我家小徒兒就是貼心。”霄蜓用牙簽紮了個荔枝喂著這金湖汛酌獸吃著,這荔枝一入口中便就化作了靈氣。
“咿呀!”
金湖汛酌獸吧唧著嘴巴,意猶未儘。
霄蜓便又喂了她一個,他自己也吃了一個。
“嘶~”
霄蜓抖了抖身體:“這荔枝也太甜了一些吧?”
“呀!”
金湖汛酌獸卻是很喜歡這甜度。
“都給你吃,都給你吃。”霄蜓慢慢地喂著這金湖汛酌獸吃著荔枝。
那客房內,夫妻兩個看著這開心的金湖汛酌獸,相視一笑繼續低頭下棋,竟很是放心。
“彆喂太多了。”
竺喧一收拾著雜亂的廚房說道。
“嗯,我有分寸。”霄蜓繼續喂著荔枝。
大堂,凇衍走入那雨幕之中,他看了眼客棧,往深山之中飛去。
他要去尋一個閉關之所。
“轟隆!”
高空之中,劈下了一道天雷。
“第七道。”
夜微雪說了一句,繼續擦拭著桌麵。
一隻隻小雪人抱住了那掃帚,打掃著地麵。
“呃……”
趴在桌麵上的黃瀠鄢緩緩抬起了頭,她看著這打掃衛生的夜微雪眼神有些迷茫。
那桌麵上,觴朦鳥睡得正香。
“吃這桃子吧,沒那麼甜。”
竺喧一端了盤切成塊的紊桃桃遞給霄蜓,其另外一隻手中拎著個酒壇。
“靈氣不散,是因為那把廚刀吧?”霄蜓吃著這紊桃桃問道。
那金湖汛酌獸趴在他的腦袋上睡得正香。
“嗯。”
竺喧一手中浮現出廚刀遞給霄蜓。
霄蜓接過這廚刀仔細看著:“好刀。”
竺喧一抱著這酒壇點了點頭:“樂檁師父說這是傳聞之中的鎏逢十二刀。”
“鎏逢十二刀?沒聽過。”霄蜓將這廚刀還給了竺喧一,低下頭在階梯上畫著圈圈。
其聲音低沉道:“你有了新的師父,我吃醋了……”
竺喧一笑道:“她是教我做菜的師父,更有意思地是,她是個鬼魂。”
“鬼魂?”霄蜓立馬將這醋意拋到了腦後:“不是惡鬼,卻能在人間停留?”
“嗯。”
竺喧一將掃把星的故事說於霄蜓聽。
“掃把星也這麼靈?”霄蜓抬頭頭,正巧看到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