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雪走了過去,將房間門關上,他將那壇酒拎起放在了角落。
“嘰!”
白蘿卜卻突然之間閃現到了那酒壇旁。
“嘰……”
它聞著這酒味立馬醉倒在地,渾身通紅。
夜微雪無奈地將其拎了起來,放在了那備菜台上,轉身將那壇酒封上。
“啾~”
觴朦鳥聞著這空氣中的酒味,微微搖晃著身體,有些微醺。
那撮小火苗晃晃悠悠地,落在了地麵之上。
“請,請問。”
秦公子身體僵硬地站在那廊下,他慌亂地瞥了眼霄蜓,小聲問道:“能,能開始吐納了嗎?”
夜微雪向其走去:“抱歉,阿竺醉倒了,今晚不能進行吐納。”
“醉,醉倒了?”秦公子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那我先回房間了。”
“嗯。”
夜微雪目視著這秦公子走入客棧之中,他轉身替竺喧一收拾著廚房。
“唔……靈石,靈葉!”
竺喧一笑得很是開心,她夢到自己躺在了數不清的靈葉之中,而這靈葉的上方,是一張張數不清的卡牌。
這些靈葉,這些卡牌……
“都是我的!我的!”竺喧一在靈葉堆中歡笑著。
“嗚!”
但那高空之中卻突然跳下了一頭大妖獸,這頭大妖獸將竺喧一撲倒在了靈葉堆之中,用那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她。
“哈哈哈哈~癢~癢~”
竺喧一眼中帶著些淚水,緩緩睜開了眼睛,迷糊之間見一頭金色的小妖獸正用腦袋蹭她的臉。
“呃……”
竺喧一緩了緩神,將這頭小妖獸抓起。
“呀!”
小妖獸在空中動著四肢,笑得很是開心。
竺喧一抱著這金湖汛酌獸坐了起來,其眼睛微眯著,轉過頭去,見房間內的窗戶大開著。
窗外,陽光正好。
“哢!”
竺喧一轉頭,見霄蜓正咬著胡蘿卜靠在門口看著她。
“早上我想吃竹筒飯。”
“嗚!”
金湖汛酌獸從竺喧一懷中掙脫開來,跳下了床搖晃著尾巴撲進了霄蜓的懷中。
霄蜓單手抱住了它,喂著它吃著胡蘿卜。
竺喧一:“……”
原本與她最好的小妖獸突然最喜歡彆人了,這心理,還真有一些落差。
竺喧一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子,打了個哈欠往外走去。
“阿雪,早。”
竺喧一朝從冰窖之中走出的夜微雪打了個招呼。
熊熊~
那撮小火苗聞聲從灶肚之中飛起,朝竺喧一上下飛舞著。
“早。”
竺喧一與其也打了個招呼。
小火苗散發出愉悅的氣息,飄進了灶肚之內。
備菜台上,那根白蘿卜依舊還醉著。
“這酒到底有什麼效果?”竺喧一感覺喝完後除了做了個美夢,醒來頭不疼之外,並沒有其他感覺。
其身後的霄蜓回答道:“在醉生夢死之中,修道心。”
“啊?修道心?”
但她就隻做了一晚上的美夢而已,這也是修道心嗎?
竺喧一推開廚房門,往大堂走去。
“啾!”
觴朦鳥正朝黃瀠鄢啾啾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