柵蘢雞看著那盤拍黃瓜好奇地叫著。
竺喧一翻看著這令牌:“嗯,回二樓吃飯去吧。”
“喔!”
柵蘢雞興奮朝二樓衝去,這道新菜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這令牌怎麼用?”竺喧一對著這令牌喊了一句:“陰差大人,陰差大人,結果子了哦!”
“是這麼用的嗎?”竺喧一見著令牌沒有什麼反應。
令牌突然微微動了一下。
“有反應了?”
但這令牌卻是朝著霄蜓飛去,霄蜓伸手抓住這令牌,翻看了一下。
“這令牌,你是怎麼得來的?”霄蜓坐直了一些看著竺喧一:“我家小徒弟是真的出息了啊!竟有能召喚陰差的令牌。”
“陰差給的。”竺喧一切著豬肉:“師父你看向後院的石林,這石林的某一處埋著雞屎。”
“……”霄蜓:“看這個做什麼……呃?”
霄蜓見那新鮮的雞屎處,一株黑色纏繞著陰氣的植物緩緩生長而出,並結出兩個果子。
“鬼植?”霄蜓詫異地看向竺喧一。
“嗯。”竺喧一將這鬼植是如何生長而出的過程講給霄蜓聽。
“這一環接一環的機緣有些意思。”霄蜓將這令牌還給了竺喧一。
他看著自家的小徒弟眼中有著些笑意,竺喧一已入修仙之道,或許,有一日他便可不再擔心竺喧一的壽命,也不必黑發人送白發人。
“嗡!”
竺喧一手中的令牌微微震動了一下。
天井下,那小小蓮花池旁,浮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陰氣。
“哦,來了。”竺喧一放下廚刀,她看向霄蜓,突然想起了他與地府之事:“師父,你需不需要暫避一下?”
“嗯?”
霄蜓懶洋洋地:“我為何要暫避?我沒能正常投胎這可是地府的責任,他們該避著我才對。”
竺喧一:“……”
說得好像也有一些道理??
“哐當!”
陰差浮現而出,看向竺喧一。
“在後院。”竺喧一指了指後院的方向說道。
陰差看著霄蜓的背影微皺了下眉頭,往後院飄去,他摘了兩個鬼果很快又飄了回來看著霄蜓。
霄蜓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
“哐當!”
陰差手中的鐵鏈劇烈震動著,陰差眼睛睜大了一些,其手中的鬼果掉落而下。
那鬼果咕嚕嚕地滾到了貴妃榻下。
竺喧一看著這陰差的神情,這陰差不會恰好認識師父吧?
霄蜓彎腰將這兩顆鬼果撿了起來,那兩頭小妖獸聞了聞這鬼果的味道,嫌棄地用屁股對著這果子。
“是,是你!”
陰差一臉畏懼地往後退去,那鐵鏈更是躲在了他的身後。
“哦?我揍過你?”霄蜓上下拋著這鬼果,看著這陰差。
這些陰差穿著一樣,麵色發白,看著都長得差不多。
陰差又往後退了幾步,其周身浮現出龐大的鬼氣,這鬼氣顯得紊亂。
紊亂的鬼氣纏繞在其周身,好一會才帶著這陰差離開這裡。
“鬼果不要了嗎?”霄蜓見那陰氣徹底消失。
他轉頭看向竺喧一,聳肩一臉地無辜:“這不怪我。”
霄蜓手中的鬼果向竺喧一飛去。
竺喧一:“……”
她接過這鬼果覺得有些可惜,卻也沒說些什麼。
“啊……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