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竺喧一抬頭笑道:“那這也太巧了吧?這麼巧,他們偏偏在今天遇到了生死危機?”
孟婆一臉正色道:“偏偏就是這麼地巧,能不能救他們就在你一念之間。”
竺喧一看著這孟婆,捏著這小瓷瓶:“這是您從生死簿上偷看來的?”
為了一個錯誤而去犯一個更大的錯誤,這可能嗎?
“不知道明晚還能不能再見到你。”竺喧一朝這孟婆伸出了手掌:“葡萄味的鬼果我既然已經種植出來了,請履行承諾吧。”
她不用問,看著孟婆歡喜的眼神便知這葡萄味是種成了。
竺喧一低頭看了眼這柵蘢雞,不知是這柵蘢雞神奇呢?還是這一隻比較神奇。
“太淡了,不算。”孟婆轉過身去,她無聲地大叫了一聲,其麵部表情立馬恢複正常。
為什麼她不上當!這麼冷血地嗎!
“怎麼不算?”竺喧一悄悄地將這小瓷瓶收起:“你隻說要種出葡萄味的,沒說要很濃的葡萄味。”
“您身為孟婆,還跟我耍賴不成?”竺喧一跟在這孟婆身後。
孟婆走進那葡萄小道之中:“我說不算便是不算。”
沒達成目的,若是再將這子蓮月交給竺喧一,她會無心當差的!
竺喧一隨同這孟婆一同蹲在了這陰暗的小道之中:“這俗話說,禍不及家人,你不能因為師父的事,而遷怒於我。”
孟婆反駁道:“這個詞用在這裡不合適吧!”
“哪裡不合適了?”
“吼!”
一聲咆哮之聲,震天動地。
竺喧一伸出了手,接住了一串掉落而下的葡萄,這串葡萄還未徹底熟透。
“這聲音,聽著像是那圭厥獸?”
但這聲巨吼似乎不是憤怒,而是歡喜?
難道,師父輸了?
天井之上,飛下一道身影。
“嗚!”
兩頭小妖獸立馬朝這道身影衝去。
“師父!”
竺喧一起身,見霄蜓手中正拿著一根三舀海樹枝。
“哎?”竺喧一一臉詫異地向霄蜓走去:“師父既然從這圭厥獸爪下,奪得了三舀海樹枝,那這圭厥獸又為何會發出喜悅的巨吼?是我聽錯了嗎?”
“你沒聽錯。”霄蜓用這三舀海樹枝逗著兩頭小妖獸。
“因為,我奪得了這三舀海樹枝,所以它高興。”
“什麼?”竺喧一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奪得了它高興?那為什麼我奪得了三舀海樹枝它卻要殺我?而且是十分執著地要殺我?”
霄蜓笑道:“因為,你不配。”
竺喧一:“……師父,這麼直白地嗎?能委婉一點嗎?”
霄蜓笑道:“因為我是靠實力取得的,而你,是靠投機取巧。”
“這圭厥獸守著這三舀海之樹,不是為了阻止妖獸得到這樹枝,而是,實力足夠強大的人與妖獸,才能得到它。”
“原來是這樣。”竺喧一看著霄蜓問道:“那我以後上山它還會殺我嗎?”
“會。”霄蜓輕拍著竺喧一的腦袋:“但為師為了你,與它促膝長談了許久,它才同意隻派分身追殺你。”
竺喧一反問道:“但這妖獸怎麼與你膝蓋對膝蓋的長談?”
霄蜓:“……”
他伸手用力捏著竺喧一的臉頰。
“嗚~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