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尋嵐就比虞沉好意思多了。
他目光清明,神色平靜,全然沒有昨夜躺在虞沉身.下,被男人緊扣十指沉入欲.望中的半分模樣,還主動去拉虞沉手臂:“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寶寶,讓我看看你的手。”
雲尋嵐記得自己昨晚把虞沉的手臂抓出血了。
隻是眼下牽過男人的手臂一看,那傷處已完全愈合,僅剩下幾絲淡淡的紅印——高等alpha身體的愈合力就是這樣強悍。
虞沉也說:“已經全好了。”
雲尋嵐感歎:“真快啊……”
虞沉:“……”
虞沉目前最聽不得的就是“快”這個字,他呼吸停了一瞬,說:“是,我隻有這方麵是比較快的。”
雲尋嵐想了想說:“但我覺得你其他方麵也挺快的呀。”
虞沉:“…………”
虞沉小心問:“……哪方麵?”
雲尋嵐給虞沉舉例,誇他道:“比如上次我被海盜們刺殺,你架狙回擊,射.的就又快又準。”
容易引人浮想聯翩關鍵字眼太多,虞沉被誇也笑不出來:“……謝謝。”
“還有現在——”雲尋嵐卻笑著抬起右手,摸.上虞沉的胸肌,貼住他心口道,“你心跳的也很快。”
虞沉感覺雲尋嵐在調.戲自己,卻又拿不出證據,他用額頭去蹭雲尋嵐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在青年頸間輕嗅:“你身上沒有我的信息素了。”
他不能標記雲尋嵐,也不能公布他和雲尋嵐的戀情,這就意味著他白天不能在雲尋嵐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氣息。
“我該去集合了,嵐嵐你再睡一會吧?”
虞沉深吸一口氣,放開雲尋嵐從床上坐起,並給青年掖好被子。
結果腳剛踩上地麵,青年就把胳膊從被子裡探出,牽住他的手:“虞沉。”
虞沉懂。
他已經完全搞清楚了,雲尋嵐現在隻會在種情況下叫他全名:一是周圍有人;二是被.操.狠了;是想聽“誓言”。
於是虞沉轉身,俯首在雲尋嵐耳邊把“誓言”念了,說完挑眉,無奈問:“滿意了吧?”
“寶寶。”青年聽完便改口,牽著他手親昵地晃晃,“一會兒見。”
虞沉回他:“一會兒見。”
出門後,虞沉立馬趕回自己的宿舍換軍裝、澆花、並在嘴巴上塗了點從青年那沒收來的荔枝玫瑰唇膏,原因當然是為了治他的“愛情病”。
虞沉覺得用唇膏治就挺好的,塗在嘴上就像和雲尋嵐接了吻一樣,又香又潤的,被同事們聞到也不怕,還能暗戳戳秀一波恩愛。
他故意頂著一嘴荔枝玫瑰氣息去訓練場集合。
果不其然,alpha的嗅覺都很敏銳,傅炎熙上一秒和虞沉擦肩而過,下一秒就瞪大眼睛繞了回來,盯著虞沉嘴巴:“你……”
虞沉抬起右側眉毛:“怎麼?”
“你也買了這款新唇膏啊?我們也都買了。”傅炎熙從褲兜裡摸出一支同款荔枝玫瑰潤唇膏,對虞沉說,“不過在這裡我隻敢睡前塗,不敢上班時候塗,你懂的,萬一被殿下聞到,以為我在挑釁他怎麼辦?”
傅炎熙虔誠地捧著唇膏:“我隻會永遠追隨殿下啊。”
“是啊,這又不是北皇宮,附近沒有荔枝玫瑰花遮掩,你居然敢上班塗,你真勇。”桂言也把腦袋湊過來,“而且它好難買啊,我們是眾籌雇了個頂級黃牛,加了十倍價錢才搶到的,虞沉,你找的哪個黃牛買的啊?花了多少錢?不貴的話給我們也介紹一下唄。”
虞沉:“……”
“給我,不準塗。”虞沉搶走了傅炎熙手裡的唇膏,又對桂言說,“你的唇膏回去也給我丟掉。”
“你有病啊?還給我!”傅炎熙攥緊拳頭,氣炸了,“你自己也塗啊,憑什麼不讓我們塗?”
他媽的老子塗和你們塗能一樣嗎?
虞沉冷著臉,寒聲道:“我說不準塗就是不準塗,你這支我出一百倍錢買了,少給老子逼逼。”
傅炎熙終於能夠體會到艾莉安西婭甜品店,那個不肯賣給自己冰淇淋的mega的心情了,他說出了和那個mega一樣的話:“這是我的信仰!你出一萬倍,我也不會賣給你的!”
“熙哥,虞沉要真出一萬倍我們就賣了吧。”桂言卻拉了傅炎熙一把,小聲勸他,“這錢夠我們找黃牛再買一百支了。”
傅炎熙被說動了,他臉上怒色頓消,變臉極快,微笑著對虞沉:“好吧,也不是不能賣,得加錢。”
“加錢?”虞沉也朝他微笑,“我一分錢都不給你。”
傅炎熙立馬要抄袖子和虞沉打架:“好你個虞狗!”
這時陸幽卻走了過來:“虞沉,你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人啊?有人給我發這個東西。”,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