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們三個是直接被轟出了廟宇。
坐在廟前的茶水攤,尤諾飲了一壺,重重擱下氣急敗壞:“什麼破城隍廟,啥都不知道竟騙百姓香火錢。”
慕容卿還好奇呢,問尤諾:“旁人都覺得我是睡糊塗了,你為何那般覺著我一定是碰上什麼事兒了?”
“你又不傻,又沒有什麼撒謊的習慣,定是自己琢磨出不對味來了才找我。我若不信你,萬一等真出什麼事兒了,上哪哭去。”
這話給慕容卿說得心裡好生感動一番,喝了茶三人就又朝著下一個廟宇去了。
兩人不知桂月桂秋並沒困住喜鵲拙燕多久,這會兒時候已是東窗事發。
喜鵲怕驚動了兩家長輩,趕緊讓拙燕去找了大公子。自己則在尤家守著,給桂月桂秋好一頓說,直說得兩個丫鬟抬不起頭。
白一方因著糕點之事,中午間趁著職務空檔,打馬去了趟翰林院尋了陸郴。
是以頌林來和他說慕容卿事兒的時候,陸郴也在。
白一方聽了信兒誰也不怪,反而是怪到了陸郴頭上:“卿卿定又是為了你琢磨了什麼歪門邪道。”
陸郴斜昵了白一方一眼,很是不客氣:“你自己看護不住妹妹,可與我有什麼乾係。”
“少拿這話來噎我,卿卿因著你都乾了多少蠢事兒。”
陸郴背過身不再看他,冷冷道:“是她自願。”
“你少胡沁,要不是你腆著張臉勾引,我妹妹能對你那般死心塌地?你捫心自問除了張臉可有一處配得上我妹妹?”
“這話你說與自己聽才是。”
這話可給白一方氣得不輕,說得好像是他妹妹上趕著似的,他指著陸郴怒道:“你最好離我妹妹遠些,你這人六親緣淺,彆禍害了我妹妹!”
這話也觸到了陸郴逆鱗,他冷笑一聲:“你管好慕容卿,讓她彆一見我就眼巴巴的貼上來才是真。”
“你算哪根蔥!”
陸郴側頭,扯了嘴角話說得就是衝著氣死白一方去的:“康寧郡主,慕容卿歡喜的那根蔥,你可還滿意?”
話說到這份上要不是頌林拉著,勸著說這是翰林院,白一方就要動手。
不過白一方與陸郴本就不對付,這下梁子結得更深。
那糕點的事兒他打算哪怕掘地三尺也不再去問陸郴。
白一方前腳打馬走,後腳陸郴就告了半日的假。
靈澤知曉主子肯定是要親自去尋郡主,不過白家大公子言語太過分,可還管什麼。他這般想著,也就道:“公子,白家老大那般,咱還非得去嗎?”
陸郴緊抿著唇上了馬,麵色極度難看:“閉嘴,何時輪到你來置喙主子的事兒了。”
言畢也沒管靈澤寒酥跟著,一個人先拆了馬車的馬,就上了街。
上京的布局乃是東富西貴,南貧北賤的格局。
陸郴腦子過了幾個慕容卿可能會去的地方,東邊西邊找遍了沒見人。
沒成想最後是在南邊的一處破廟門口看到了慕容卿和尤諾打扮成個掩耳盜鈴的滑稽模樣,正和個瞎眼道士攀談。
一見尤諾那樣子,陸郴邪火就不打一處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