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喜鵲與拙燕值夜,見慕容卿又醒了,端了安神茶上前掀了幔簾:“郡主怎的了這是?已有好幾日半夜起身了。”
慕容卿搖搖頭,問道:“你可知曉大理寺少卿沈止的過往?”
喜鵲莫名:“沈大人無甚過往呀,不過就是出身好些,沈家主君主母因給予沈大人厚望,早些年不都將其鎖在家中讀書嗎?郡主怎問了這個?”
“嗯...”慕容卿想了會兒道:“話本子上的故事太離奇,我就有點想知道沈止辦案的時候可也這麼多稀奇事兒。”
“郡主可真是看書看糊塗了。”
第二日第三日,慕容卿在家坐不住,她實在太好奇夢裡那話是真是假,如若是真的,那這夢難不成是預示夢嗎?
可在家中實在打聽不出來,她本還打算去找尤諾,可上次那事兒荷花夫人還心有餘悸,並不放行。
她隻好換了路子,給尤諾去了封信讓其來白家一聚。
到了二月初三的辰時,尤諾才姍姍來遲。
兩人把丫鬟轟了出去,又躲在床上開始竊竊私語。
尤諾聽完慕容卿的話,當即就拍板道:“既沈家有意瞞著,這麼多年都沒什麼人知曉,那你去打聽肯定打聽不出來。”
慕容卿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那當如何?”
“親自去問他便是。”
慕容卿沒想到尤諾這麼直接了當,可轉念一想的確這事兒問本人最為合適,可怎麼去呢?兩人之前那檔子事兒搞的如今可太難辦了。
尤諾琢磨了琢磨:“你大哥閉門思過還得多久?”
“正月十六被禁足,今兒是二月初三,還得半個月才能解禁呢。”
“那不行,太晚了,初七女學開院,白日裡哪還有空出去。”
“可難不成白日裡去大理寺嗎?我可不敢去。”
尤諾拍她:“你傻呀,你直接讓你大哥將沈止約到家中不就是了。”
“可我大哥與沈止並不相熟。”
“一回生二回熟,咱倆八歲在女學遇見的時候,我與你也不熟,我那會兒還看你不順眼呢。”
慕容卿還是有點猶豫:“那我怎麼和我大哥說?我大哥可得刨根問底。”
兩人又想了半天,最後尤諾出了個餿主意:“你就說我歡喜沈止,想見他。”
“啊?”慕容卿捂了嘴:“你這不得行,於名聲有礙。”
“反正真能嫁給沈止也是體麵的事兒,沈家權貴,家風也好,他長得還那般俊俏,他若當真看上我,我爹娘可得燒高香了。”
慕容卿被說笑了:“他哪裡有郴哥哥俊俏。”
“陸郴就是個小白臉,我還是覺著更有男子氣概的沈止好看些。”
兩人最後商量不出更好的法子,也隻能按著這個主意去了白一方的何暢樓。
去的時候白一方穿得單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