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白一方還沒靠近,又被這駭人力道逼得撞到了二樓雅間兒裡。
沈止落地,他左手摟著慕容卿,右手中長劍一掃,比武台瞬間裂了一塊。
連星笑眯眯地蹲身在欄杆處,扛著戰鐮調侃:“沈少卿這才是比武的樣子,隻你這殺氣因這女子而起,嘖嘖,當真英雄難過美人關。”
慕容卿嚇得渾身發抖,抓著沈止衣袖根本不敢去看那恐怖如殺神的連星,她也感覺到了沈止肌肉緊繃,可怎麼辦?她根本不敢動,萬一連星再舉著鐮刀往她身上劈可如何是好?
連星可不管那許多,手中戰鐮一揮,竟是這兩人性命都想要。
沈止護著慕容卿閃開攻勢,直落到了比武台之外,他將手中長劍往地上一丟:“沈某認輸。”
言畢護著慕容卿轉身就走,後背空門大開也不顧了。
連星不明白他,可也沒打算逼迫,他打不過沈止他知曉,用了詭計也無妨,贏了完成師命就行,他一臉笑嘻嘻地揪了話事人出來:“黃金呢!”
話事人這會兒還沒從驚嚇裡回神,哆哆嗦嗦地指了一處雅間兒,連星嫌金子不好扛,掏了話事人一大把銀票玩世不恭地給自己扇風。
還道:“這武鬥坊今年擂主是我連星!各位可都記住了!”
隨即劈開屋頂,揚長而去。
他也是聰明,若還不快些溜走,他定然出不了這上京城。
沈止扶著慕容卿回到了二樓雅間兒裡,慕容卿一見著白一方,看他說沒事,腿一軟歪在椅子上就開始哭。
杜若尤諾去哄,其他人便去驅趕坊內眾人。
慕容卿摸著腦袋,臉上淚痕不止:“我再不敢到這等地方來了!怎這般倒黴什麼事兒都找上我!”
在場人難免想到她的批命,氣運被奪之說,都露了心疼之色。
白一方自責無言,沈止掏出了帕子遞給她,慕容卿接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慕容卿抹著淚,還未從死亡驚嚇裡全然回神,可她哭著哭著抬頭見了陸郴身影,立馬從椅子上跳起來就想找地方躲。
坊裡人多,旁人還沒注意到陸郴。
尤諾拉她:“你怎了?找什麼東西?”
等陸郴腳步匆匆近前,尤諾才反應過來慕容卿這是老鼠見了貓的反應。
雅間兒太小,慕容卿左找右找找不見躲身地方,她當著陸郴這回顧念眾人在場,多少會給她留些麵子。
可惜沒有。
陸郴似是望不見彆的,隻能瞧見她似的,他雙目發紅,衝到慕容卿跟前一個探手將她拽到了跟前。
直拽得人家腳上趔趄。
“慕容卿你為何如此頑劣不堪!”
陸郴這是第一次對她如此凶,慕容卿原就驚魂未定,又被陸郴這麼一罵,驚上加驚,眼淚不止,可卻無聲。
她不住搖頭,氣息不暢,雙臉被憋得通紅。
白一方上前要推開陸郴竟沒推動。
嘴裡罵他算什麼東西凶他妹妹,可陸郴全然聽不見,他隻盯著慕容卿:“你滿嘴謊話到處玩鬨,當真讓我失望至極。”
“我沒...沒...滿嘴謊話...”慕容卿哭,眼中全是驚恐。
其他幾個姑娘被陸郴這樣煞氣模樣嚇住,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沈止往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