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歐陽家隻有一位太爺,三位老爺,哪來的四爺?!居然還敢冒充歐陽家人??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滾滾滾!!再賴在這裡可彆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門口站著的幾名護衛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迫不及待的就要趕走麵前這群“不速之客”。
聽到護衛們的這番話,歐陽荀頓時就臉色蠟黃,若隻是他自己受此羞辱倒無妨,但這次他的身後可是站著人皇啊!
輕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頭偷偷看了眼身後人皇的臉色,發現他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歐陽荀才鬆了口氣,也一改平日的儒雅作風,態度強硬的大聲斥責著麵前的護衛們。
“什麼冒充!!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就是歐陽荀本人!
快去通報叫我大哥歐陽誌出來一見!你們自然知道真假!”
對於歐陽荀的話,其中一名護衛一臉不屑的嗤鼻。
“還敢說不是冒充的!大老爺他才去世,你居然讓我們找他出來?你這人是不是找晦氣!”
”什麼?!我大哥死了!!!”
聽聞大哥的死訊,歐陽荀一臉驚愕。
而就在兩方僵持不下時,一直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十七八歲,眉眼靈動的少女忽然出現,身後還跟著兩個年紀相仿的侍女。
那少女一臉的怒氣,衝著護衛們就大吼道。
”你們在外麵吵什麼吵?!!一個個的都想嘗嘗我的暮啞散嗎!!”
”萱兒?”
雖然已經離家多年,歐陽荀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少女,正是自己的侄女歐陽萱。
少女起初還一臉狐疑的盯著歐陽荀,過後才恍然發覺,麵前之人就是自己久未歸家的四叔啊!她一直陰沉的臉上也終於展露出難得的笑顏。
“四叔?!真的是您?
四叔您回來了?!”
聽見自家小姐的話,門口的護衛們自知惹錯了人,麵麵相蹙後,慌慌張張的從原本擋住的門前讓開,讓自家小姐走了出來。
“萱兒你都長這麼大了啊!……對了!他們,他們剛剛怎麼會說,我大哥他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麵對四叔的詢問,歐陽萱低垂著臉,神態憂鬱。
“我爹他……”
見萱兒瞬間麵露難色,歐陽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大哥他到底怎麼了??”
他抓著歐陽萱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一抬頭便瞥見她身後敞開的大門裡麵,無數飄搖的白色喪幡和掛滿廊柱的挽幛。
從進入炎城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紀天冥,見到裡麵的這番場景,突然向後退了好幾步,他抬起頭遠遠的看向歐陽府邸上方的天空,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裡麵有太多的不尋常。
這歐陽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
在距離葉憐溪所在水牢僅有一牆之隔的地下,是另一處用來關押男奴隸的地牢,比起水牢的潮濕,地牢中更加的汙穢和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