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淚道“爹爹,女兒那有心情做戲,望爹爹讓我們進門家中再說端詳不遲。”
張家湖更噓出了事情的嚴重,不由氣憤道“不中,必須得在外麵先把事情給我說明白了再進門。否則,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今日彆想進門,你能丟起這個人,為父還丟不起這個人呢。不能找來找去,不會到頭來找了這麼個不起眼的醜東西我還賠上一半家產吧?”
張三環被張家湖問的隻捂住臉哭,李生道“娘子,彆難過,我們經曆的場麵嶽父還不知道,嶽父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也會同情我們的遭遇的。”
張家湖羞辱難忍,氣憤道“彆叫我嶽父,我不是你嶽父,誰有你這麼個醜女婿?”
張三環猛然把手從臉上拉下來,猛看著爹爹道“你今天不認李郎是你的女婿,那你也彆認我這個女兒了。”
李生道“娘子,嶽父大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正在氣頭上,隻要我們把原因告訴嶽父,我想嶽父大人知道情況後,決不會這樣生氣的。”
張三環道“他就是不知道,也不能先這樣。”
李生道“娘子,嶽父大人這不是已經問是怎麼回事了嗎?”
張三環猛然蹲下雙手捂著臉哭,哭著道“他感到丟人,我還感到委屈呢,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在家裡等到這麼大,找了個女婿,才要舒開心,卻又出了那回事,今日正月初三來出門,本來還是回四日,卻又被擋在門外。李郎,怎麼倒黴不順心的事都讓我遇到碰上了呢?我怎麼會這樣?······”
張三環蹲在那裡哭著說委屈,一邊氣憤難消的張家湖聽出了端倪,慢慢轉臉向下看看蹲在那裡的三女兒,不由道“三女,你有什麼委屈?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為父今日給你做主。”
張三環哭著,聲一把淚一把的訴說真相,哭成一個淚人兒,冤成一個淚人兒,把成婚拜花堂當天過年晚上半夜裡,怪物換美人的前前後後過程,分毫不差,滴水不漏的哭訴了一邊,在場的人都感到奇怪,蹊蹺,都詫異的議論怎麼會有這等事,怪不得李生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原來是替著張三環把一個多麼美的臉讓怪物換去了,怎麼世上還有這等事,真是可惜了李生當時的那張臉。
眾人紛紛議論象炸了鍋,都在那裡將信將疑,互相歎息,要信,又感到蹊蹺。不信,再看看眼前現在變醜了的李生,就在眼前活生生的站著,而且張三環淚下,李生也淚下,張三環委屈,李生也委屈,又怎麼能不信。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讓張家湖信服。一種羞辱難當已經鐵定了這個醜車夫就是李生的事實,讓張家湖徹底絕望了的不能再對眼前的這個醜女婿產生任何再不是李生的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