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道“有四個女兒。”
張家湖更加感到奇怪道“如此說來就更離譜了,說明這個夫人一年要生三四個吧?難道說這是生豬?如果是人如何能這樣快?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二三年當中,每年生好幾個兒女的女人啊,你不是隻會吹牛吧?”
李生道“嶽父有所不知,這戶人家取了九個夫人,嶽父可以想想,九個夫人,二三年裡生了九個兒子,四個女兒,難道還能讓人感到奇怪嗎?要奇怪就隻能說明這家的男人產人量豐富了。嶽父,是不是這樣?”
張家湖點點頭“如此說來就不奇怪了,再呢?九個兒子怎麼了?與你會吟詩作文又有什麼關聯?”
李生道“這戶人家請了一個先生去教書,單獨自己設了一個私塾教堂,教堂的後窗外有一棵小樹,這家人家的大兒子就和小婿的歲數差不多,小婿自小就在外麵的樹上聽先生講課學字,他們都學著在本子上寫字,小婿就在心裡用心寫字,再就是在手心裡用指頭寫字。如此,他們學了幾年,小婿也跟著學了幾年,直到後來我爹去世了,我再也沒空去學了,所以小婿對吟詩作文略知一二。”
張家湖道“幾歲的時候,你爹就沒有了?”
李生不由落淚道“九歲的時候。”
張家湖有所感觸道“原來是這樣,苦命,沒有生在富人家,又早年喪父,令人惋惜。如今,倘若前去趕考,你認為可以考中否?”
李生道“小婿每當也想著前去趕考,一些同伴也拉著小婿要一起去,但需要一些盤費銀兩,也就作罷。”
張家湖道“你還有什麼同伴?”
李生道“與小婿同年一起中第的秀才。”
張家湖道“你還是個秀才?”
李生道“承蒙嶽父相問,實不敢瞞,是。”
張家湖更感到意外了,道“相隔四十裡,我隻聞富人事,卻不曉窮人苦。如此,我今日不妨試你一試,看看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李生道“請嶽父試吧。”
張家湖道“你也不用難過,你爹畢竟已經去世了那麼多年,也不是剛近幾年去的,也沒有必要難過了。”
李生道“提起來,不免心裡想念,沒事,嶽父,你試吧。”
張家湖道“好,你聽好了,昔日三國時的曹植能七步成詩,而你今日十步成詩如何?”
李生道“小婿不怕與古人相比,隻是詩文也不是難事,吟來罷了。”
張家湖道“先彆這麼大口氣,即然你如此說,那你聽題。”
李生道“請嶽父命題。”
張家湖道“先不急,先我說前兩句,你做後兩句如何?免得我出題偶然巧遇了,你把以前的背給我聽,如此休說十步成詩,六步五步也成了。”
李生道“一切都隨嶽父。”
張家湖道“好,聽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李生道“嶽父,這是唐詩,是唐朝詩聖杜甫之詩句,嶽父是要讓我背出詩聖的後兩句詩句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