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湖哭笑不得,三分氣七分樂道“讓你說什麼好?”
胡二寶趕快道“不說,不說。”
張家湖緩過勁來“是你讓我說什麼好?”
胡二寶道“嶽父,你說什麼都好。”
張家湖道“彆來這一套,我不是你嶽母。”
胡二寶道“你不是我嶽母是我嶽父。”
張家湖道“算你也動腦子了,這一次也算你過關了。”
胡二寶道“什麼叫算?要是我沒過關,你能說讓我過關了嗎?分明就是過了,卻還要加上個算。”
張家湖道“好,就頂你過了。”
胡二寶道“什麼叫頂?我過關了,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說我本來過關了,說應該過關了,怎麼還能頂?”
張家湖道“好,你是應該過關了。”
胡二寶道“我是本來應該過關了,過了。”
張家湖氣憤道“你自己想想,這是你真自己動腦子想出來的嗎?還和我繞什麼嘴?有理了?”
胡二寶道“這不?你今日就是反複不常,說著說著又生氣了,算,算,你說算就算。”
張家湖又氣憤的轉臉對李生道“李生,你來。”
李生道“請嶽父聽好,李生吟來。”
張家湖忍著氣點點頭。
李生道“立地四方木紅鮮,杯盤茶碗排中間。四麵椅凳入夢煙,風雨往事飄杯前。”
“嗡?”張家湖不由一愣,看看李生,再看看方桌,不由的道,“有理,有理,好,吟的好,有道理。吟出了桌子,還有意義。”再瞅瞅胡二寶楊大怪道,“你們倆剛才都聽到了嗎?誰吟的最好,也不用我再說了。這一局儘管有的勉強過關了,但也算過關了,也勉強再算你們比平了吧。下一局,聽著,第二題,你們三人各從年上吟詩一首,胡二寶,這一次該你先吟了,開始。”
胡二寶沒想到張家湖會這次讓他先吟,聽到張家湖如此說,就如同被當頭潑了一頭涼水,猛不知所措,本能的道“這······嶽父,怎麼這樣突然?象猛然襲擊,怎麼先輪到了我?怎麼不先從楊大怪開始了?如此,你也不提前說說我心裡好有準備。”
張家湖道“難道於情於理這次還不能先輪到你嗎?還用提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