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氏道“你們這叫嘗嗎?嘗半盆渣就嘗進去了?”
“吃,”張家湖道“我們兩個嘗著好吃就一塊吃進去了。”
張氏道“二女婿吃了都遭了一宿罪,又放了這麼長時候,你兩吃這麼多能好受嗎?”
胡刮蛋道“親家,你是不知道,二寶他那是吃的多了,這麼好的東西,要是彆吃多,怎麼會遭罪呢?”
張氏道“你們兩個老頭吃的少嗎?半盆渣都進去了,這能叫少嗎?”
張家湖道“反正我們吃了都沒有事。”
張氏道“沒有事?二女婿吃了當時也沒有事,但願你們的肚子能比二女婿肚子好。”
張家湖道“沒事,我和親家說句話,你就彆囉嗦了,下去吧。”
張氏拾到著飯走了。
胡刮蛋道“怎麼到現在一直再沒看到楊大怪和他三姨子女婿?他三姨子女婿不是一表人才嗎?我真想看看。”
張家湖道“彆提了,今天早上一早就一塊都走了。”
刮蛋點點頭。
二人喝著茶,一直又說到半下午,胡刮蛋忽然感到肚子疼,忙起身站著道“我要去大便,茅廁在那?”
張家湖道好,才說完也突然感到肚子疼,也站起來道“我也正想去大便,走,我和你一塊,我領著你。”
“那咱們就正好一塊吧。”胡刮蛋很沉穩的道。但才邁步一起向外一走,張家湖突然感到沒控製住拉進了褲襠,而胡刮蛋剛走幾步忽然向前跑,但一看張家湖忽然站住不走了,又感到自己跑有失大雅體麵,就憋著不跑了,用手捂著肚子,肚子疼又不敢摁,怕一不留神摁出來,被憋的急的直瞅張家湖。張家湖一看胡刮蛋看著他,到這時了也不顧得揣摩胡刮蛋的迫切著急的眼神了,怕讓胡刮蛋看出拉褲襠了,又多虧是棉褲厚,棉花吸水性強,才沒有沿著褲腿淌下來,但又怕淌下來,就隻好慢慢向前走。猛然肚子又不好,又一陣疼,覺著連氣都不大敢喘,就輕輕慢慢一捂肚子,但又感到無法控製了,恐再控製不住拉褲襠裡棉花濕到一定程度不吸了沿腿淌出來,就不管三七二十幾了,就忽然向前跑。但又下意識的一瞅胡刮蛋,要跑又感到有失大雅,不體麵。但胡刮蛋早忍不住了,覺著跑正好,早就等著張家湖說跑了,那眼簡直早就象跑一樣了。
張家湖一下子看出了胡刮蛋的心思,也知道他早已堅持不住了,但又確實感到自己的情況不跑死要麵子不行了,就乾脆道“我知道你的情況,咱們跑吧?”
“好,我也知道你的情況,我也想跑。”說著,胡刮蛋感到硬裝是不行不允許了,就邁開大步,向外奔跑如飛,跑了一會,回頭原地打轉轉道“茅廁在那裡?”
張家湖道茅廁在前麵,胡刮蛋又跑,跑了一會一下子看到了茅廁,二人一前一後奔進了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