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八園道“我怕他心直口快,不知深淺,不適合官場,有其武勇而無其智謀也不行。”
張家湖道“他的武藝力氣如此蓋世,連為害一方的展天雄都不是他的對手,展天雄就力大無比,武藝不凡,大怪還在他之上,我這次試他們女婿三人,我看大怪的心眼並不少,他平時看上去好象沒有心眼,可是他的心並不糊塗,並且關鍵的時候,看得出來,並不是沒有心眼,我看他是大心不計較小心的人,他和一肚子壞心眼的胡二寶比比,我看他的心眼還比胡二寶多,胡二寶平時看著挺精,其實就是個傻子,是瞎精,胡二寶的心眼全是壞心眼,好心眼一個也沒有,而大怪呢?他可是正道的心眼呐,我想一定能行,將來比是個將才。”
楊八園笑道“你可彆誇他了,你這一誇他······”
話未說完,就聽楊大怪道“嶽父說的極是,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就應當有所作為,現在正當國難北國窺視我中原之時,我幾次欲去武科報國,但我爹總不讓去,原來是為我心眼少,哼,這不行,我聽嶽父的,今年科試我必要去考,豈不聞得唐朝的程咬金?不也是口直心快嗎?如何?誰不怕他三斧子?三妹夫,我看你文才過人,又是個秀才,今年你去考文科,我去考武科,咱們一起去,來個文武全才,要不你就給我當個軍師如何?”
楊八園道“狂妄。”
楊大怪立刻低下了頭,再不做聲。
張家湖道“親家,你這是乾什麼?你這不是打擊孩子的上進心嗎?”
楊八園道“我就看他不是這個料,心裡隻想著狂妄,而沒有這個能力,現在正是國家看似動蕩不安的時候,如此,象他這樣,自己上戰場送死是小事,而誤了國家才是大事,三國的顏良文醜如何?難道不是都是勇將嗎?如何?不是都死在關公之手嗎?如此,豈不誤軍誤國嗎?”
張家湖道“顏良文醜那是遇見了關公,關公也就是勝於顏良文醜,你說張飛如何?他有謀嗎?不還是萬馬軍中取上將之首,如探囊取物嗎?如此每戰那有不勝之理?”
楊八園道“那是他們遇見了諸葛亮,沒遇到諸葛亮之前,不還是都和劉備敗走長阪坡嗎?即是遇見了諸葛亮,不還是敗走新野嗎?”
張家湖道“那是因為曹操以多擊寡,大勢所趨,不得不敗走,而後,你看看張飛不是也跟隨劉備建立功業嗎?”
楊八園道“不管怎麼說,曾是一萬個理由,也由不得他去科試。”
楊大怪猛抬起頭來,道“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一萬個理由也不得去?”
楊八園臉聚變“不要問。”
楊大怪再低頭不語。
忽然,楊家的家人氣喘呼呼的匆忙被張家家人領進來報道“要來不及了,要來不及了。”
楊八園一看是自己的家人孫青,便道“什麼事如此慌張?如何來不及了?”
孫青連忙道“參見老爺,要來不及了,我一路都是跑來的。”說著,急忙喘氣。
楊大怪道“休急,慢慢說。”
孫青道“老爺,快,趕快,楊福管家讓我趕快來報信,那展天雄又來了,直在莊外叫陣,說要讓黑臉國舅出戰。”
楊大怪道“好大的膽,還敢點名讓我去戰他,誰是他國舅?我讓他去見閻王,到閻王殿上去找閻王當國舅。”
孫青道“他還說今天要親自打敗收複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