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怪於次日,就到張家莊嶽父處要去接張大環。
且說從楊家莊敗走而逃的展天霸的賊兵,有的見展天霸展天雄一死,已經心灰,再被楊義介一說有些異念,就另投他處去了。再有的沒有可去的去處,就仍然敗回了魔岩山山寨。他們一回到山寨,見了展天霸留下守山寨的展天霸的乾兒子展方秋,不知怎樣才能過得眼前處境,就一下子都跪下來大哭。
展方秋見頃刻間跪下一片回來的人馬,見他們都一齊大哭,就一下子感到不妙,特彆又沒有見到乾爹回來的影子,隻見到這些跑到山上哭聲一片的人馬,不由臉上分外恐慌道“你們都如何回來涕哭?大王呢?怎麼不見大王回來?”
眾嘍囉有的哭著道“大王被那個楊大怪給打死了,大王的哥哥也被楊大怪刺死了。”
展方秋聞聲,瞬間恰似半空響了一個轟頂五雷,不由搖晃著站立不穩,被眾嘍囉上來扶住,半天緩過神來,頃刻兩眼淚下,不由麵目猙獰,咬牙切齒,一字一蹦道“楊,大,怪。我,與,你,不共戴天。乾爹,此仇此恨,我今番不給你報,我誓不為人。”
說著,就咬牙切齒立刻發狠的點起五千人馬,就要下山給乾爹展天霸報仇。卻展天霸的軍師雲木耳聞聽又難過又著急,立刻跑來,未到近前而不由的淚下大叫道“公子,公子,且慢。”
展方秋回頭瞅著奔跑而來的軍師雲木耳,不由感到奇怪道“軍師,莫非見大王已死,你要不給大王報仇雪恨了嗎?”
雲木耳跑到近前,一擦淚,略喘了口氣道“公子,我知道你給大王報仇心切,可是,如今大王已故,公子就是魔岩山上的新希望,新大王,公子能不能聽我的話先想想,公子的本領比大王如何?”
展方秋道“我自然比不得乾爹。”
雲木耳道“大王本領如此了得,還有大王的哥哥本領也非等閒,可是今日,大王和大王的哥哥雙雙都能死在楊大怪的手裡,可見楊大怪的本領非同尋常。在此情況下,公子又是在如此悲痛傷感的情況下,下山去找楊大怪給大王報仇,公子認為如此能給大王報了這血海深仇嗎?若公子今番去了,再有個閃失,往後再有誰能給大王報此血海深仇?公子,聽我一言,報仇不在一時,而在於報不報得此仇。眼下欲報此仇,欲速而不達啊,望公子念在以後為大王報仇的份上三思,莫做出不冷靜不正確的決定,大王的仇是要報,但不是眼下公子去做白白無畏的送死啊。”
展方秋有所醒悟,道“軍師之言,難道眼前的大仇就不報了嗎?”
雲木耳道“公子,此仇此恨怎能不報,但眼下的情況欲速而不能,憑著公子眼下的本領,不如從長計議,待公子練就了一身能報得此仇的本領,再聯絡其他各路豪傑,再去尋楊大怪報仇不遲。”
展方秋想了想,又不由猛然淚下,大哭道“乾爹,並非孩兒今番不能給你去報這血海深仇雪恨,實乃孩兒現在無能為力,孩兒今番就聽軍師之言,待孩兒練就了上成本領,再去給你報仇雪恨,今番還望乾爹原諒孩兒無能為力。”
雲木耳道“公子切莫難過,要及早報仇雪恨,就要及早振作起來,發奮苦練本領。”
展方秋道“就依軍師之言。”
雲木耳道“公子,當務之急,當先派人去把大王和大王哥哥的尊體尋找回來啊,如此好給大王和大王的哥哥入土為安方是。”
展方秋道“軍師之言極是。”
雲木耳又立刻對眾嘍囉道“兄弟們,從今往後,公子就是我們天峰魔岩山的大王,堅決擁護新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