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哭道“沒想到我的女兒能瘋成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女兒,瘋的說胡話胡說娘瘋了,是不讓你爹把你氣瘋的?”
張二環哭道“娘呀,你說什麼瘋話呀?我沒瘋是你
才瘋了呀。”
張氏哭道“女兒呀,你說什麼瘋話呀?是娘沒瘋,是你才完全瘋了呀,你怎麼能一下子瘋的這樣重?你沒瘋咋會這樣呢?咋會連自己瘋了還不知道呢?”
母女倆皆哭叫的言來語去說對方瘋了的舉動,終於讓一旁的張家湖冷靜下來後看出了門道,張家湖去拿了鏡子向張二環麵前一照,張二環一瞅鏡子裡的自己被嚇了一驚,見自己披頭散發滿臉是灰,加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將臉抹合的,看上去就象小鬼,就忙去找臉盆洗淨了臉,擦完臉回來後,再無聲的在對著鏡子整理頭發。
張家湖問“二環,你果真是瘋了嗎?到底瘋沒瘋?”
“誰說我瘋了?我沒瘋。”張二環邊整理頭發邊道。
“那你剛才不是就象瘋了嗎?你臉上的灰是怎麼回事?頭發又是怎麼回事?如何大清早上這個模樣哭著回來說你娘瘋了?”
“難道我娘沒瘋?”
“我那瘋了?我沒瘋,女兒,你瘋沒瘋?快告訴娘,到底瘋沒瘋?”張氏趕快辯解著問。
“娘,你果真沒瘋?”
張氏繼續辯解道“我那瘋了?我果真沒瘋。”
張二環洗了臉,腦子似乎也跟著清醒多了,再看看母親認真辯解的樣子,心裡恍惚著也多少明白了點,心道看來這都是胡二寶搗的鬼,自己臉上的灰和頭發就讓她恍惚間明白了一切。她心道怪不得在家裡洗臉時感到水怎麼感覺兩樣,沒有燈也看不見,胡二寶也跟著忙前忙後勤快了,關心了,還幫著她整理頭發,沒想到他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把她的頭發整理的更亂了,把鬼都搗到她的身上來了,怪不得在進村時,村裡的人都指指劃劃跑著追著攆著她看,都跟著笑呢,原來是笑她這樣。
想到這裡,一向都要臉麵的張二環就氣的暈了過去倒在炕下。被張家湖抱上炕,一會兒才被張氏掐人中醒過來落淚道“氣死我了,可氣死我了。”
張家湖趕急問“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的臉上怎麼會無端的這麼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