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寶懊惱道“我,我再以後不賭了就是,我再賭就不是人。”
張三環道“那這嫖呢?你們這些男人就不是東西,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還再想著外麵的,不想還能癢癢了是吧?”
胡二寶道“三妹,三妹子,你彆發火,這些我從今往後也改了,你二姐已對我這樣,我還敢再去嫖嗎?以往都是我的不對,往後我一定改,我說到做到。”
李生道“二姐夫,這些你隻要能如此都去改好了做到,你想二姐夫,嶽父還有理由不原諒你嗎?還能那樣恨你嗎?嶽父那是恨你不爭氣。你想,嶽父把女兒都嫁給了你,你如果沒有這些壞毛病他為什麼要恨你?那有嶽父把女兒嫁給你了還希望你出去嫖賭?因此,隻要二姐夫這一切都能改好了,一切在嶽父麵前都好說。二姐夫,嶽母生日那天,你到底去了那裡做了什麼還怕露陷?”
胡二寶隻好很不好意思的把他去溝裡睡覺,壽糕他與討飯的漢子吃了,金子銀子綢緞都給了討飯的漢子,為騙老爹買了些麻花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聽的李生不由含笑道“二姐夫,好事也讓你做了,歹事還讓你做了。這不愧就是你二姐夫,彆人還真想不出來做不出來。那麼多金銀綢緞一把就送給討飯的了,這道是個好法。不過這也算二姐夫積德了,拿著本來要去給嶽父嶽母祝壽的金銀綢緞和壽糕,給自己積德了,這事從這方麵看
你做的確實不對。但從另一方麵看又未免不好,這些事也算不上什麼,遇困相救,遇危救人,這又是對的。不管二姐夫當時有意無意還是被迫要做這件事,都不是錯事。”
說的胡二寶心裡感到三妹夫說的真對,句句在理,真讓人愛聽,便不由道“三妹夫,我恨我們真正認識太晚,要是我們早能和今日這樣,我一定不會到這種地步。三妹夫,你說的太好了,句句在理,確實都是我的不是,要是我們早能這樣認識,這次我也不能丟這麼大人,真是太沒有麵子了。”
李生有所感慨的話鋒一轉,又繼續接著道“這隻是二姐夫以往又太要臉麵了。也是,臉麵每個人都想著要,世上沒有一個人甘心不願意要臉麵,這也無可厚非。但要臉麵要看怎麼要,臉麵都是天生長在每個人的臉上的,不管俊醜,都是臉,不能因為自己長的俊就看不起彆人長的醜。人長的臉俊,這說明已經是先天厚恩了。人長的臉醜,也不能不把自己不當成一個人來看待。在這個世上,俊臉醜臉都不外乎是一個人,即是都是人,還有什麼不一樣的?長的俊的,也不能因為自己長的臉俊,就要處處先彆人比彆人更要臉麵,臉麵是自己要的嗎?那是自己做人做的無愧讓人評價彆人給的,不是自己千方百計去向彆人要的,尤其去不擇手段的爭,爭來的臉麵那還是臉麵嗎?臉麵是要讓臉麵實實在在的長在自己臉上,無愧於自己,無愧於彆人,不在乎彆人給,也不需要去向彆人瞻仰,更不需要蒙上怕彆人看到,而是要讓彆人看到你確實是個踏踏實實的正常人,也讓自己覺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該乾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這樣才無愧於臉麵,什麼俊臉醜臉,隻要在這樣的心態下都是一樣的臉,二姐夫,你說我的觀點對不對?”
胡二寶道“三妹夫,你說的太對了,被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隻要自己做的對了,再不管彆人怎麼看了,隻要做的事正,就不怕半夜鬼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