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寶高興愉快興奮的瞅瞅嶽母,再瞅瞅嶽父,又瞅瞅楊大怪和李生,道“好,那就我先獻醜拋磚引玉引起個頭來吧。”
張家湖道“二女婿,你說,隻管說,我們不計較好歹,隻要有樂聲,這就是笑話。”
胡二寶道“好,嶽父,那我就獻醜了。有一天,我出門走在路上,忽然刮過一陣風,卻看到前麵一個戴著草帽的人,猛轉回身來一邊向上瞅著風一邊大叫著道,嗡,我的草帽?我的草帽呢?怎麼風中沒有?被刮那去了?怎麼轉眼就不見了?你們都猜猜,他的草帽刮那去了?”
楊大怪搶先道“被風刮到山後看不到了唄。”
李生道“草帽,好有一說,我先不說,長言道解綾還係係綾人,還要有二姐夫來說才是。”
胡二寶道“那個人一邊找著草帽一邊向我走過來,問我,你剛才看沒看到一陣大風刮著我的草帽那去了?我說,看著了,沒刮下來。那個人說被風刮了還能沒刮下來?我說,不信你摸摸你脖子後麵。於是,那個人向後一摸,摸著了草帽就在背後,又摸著了草帽繩,一下子麵紅耳赤道,我認為刮飛了,沒想到還有繩套抬拴在脖子上沒飛。就趕快又戴上草帽,用手招著草帽再不撒手的跑了。”
楊大怪笑道“原來是這樣?那我也說一個。”
張家湖看看楊大怪,高興道“你說。”
楊大怪道“好,我在打展天雄的時候,在陣前,本來一個呼哨要喚我的馬,卻展天雄的馬馱著展天雄一下子也向我跑過來,還給他的弟弟展天霸撞翻了馬,把展天霸撞的摔在地上,讓我有機會騎上馬去應戰展天霸。於是,由此我發現展天雄的馬聽我使喚。到後來,展天雄又要騎著馬靠馬跑的快逃跑,我見他的馬快我的馬追不上。我又一個呼哨,果然展天雄的馬又猛然調頭回來,再不聽展天雄使喚的馱著展天雄向我跑來跑回來送死。展天雄無奈,見不好為了逃跑,隻得棄了快馬又換了一匹慢的馬被我騎著他的馬追上殺了,你們說可不可笑?”
李生道“確實可笑。”
胡二寶道“他的那匹馬也真可笑,故意馱著展天雄回來送死,這說明展天雄真是該死了。”
楊大怪道“誰說不是?就是我現在騎的這匹馬,這匹馬出了聽我的口哨外,再誰的口哨也不聽。”
張家湖道“這真是奇怪了,又奇怪又好笑。”
楊大怪道“嶽父,好笑吧?”
張家湖道“好笑,確實好笑。”
楊大怪道“這也說明,展天雄碰上俺楊大怪就是該死了,連他的馬都願意讓他死。三妹夫,該你說了。”
李生道“我也說一個親身經曆的吧,有一次,一個富戶人家的老爺坐轎子走在路上向外看,看到一個漂亮美麗的女子,富戶老爺就讓停下轎,從轎子裡慢慢下來,走到漂亮美麗的女子麵前,道,姑娘,我怎麼看著你就象我的女兒?就趕快從身上摸出十兩銀子,給姑娘道,女兒,這是十兩銀子,你先拿著花,你要到那去?快上我的轎,我的轎子大坐兩人沒問題,我送你去。女子並不接銀子,卻道,我爹已經死了快半年了。富戶老爺尷尬了一下,接著又笑了,道,我想忘了,我看你怎麼就象我的兒媳婦?兒媳婦,你拿著銀子花吧,你要到那裡?快上轎我送你去。漂亮美麗女子道,我公公剛才斷氣死了,這不?我回娘家已經借了錢要回去給他發喪,難道你會是我已經死了的公公嗎?不會是我公公的魂魄要被小鬼抬著到閻王殿上去讓我碰到了吧?那個富戶老爺隻得尷尬的道,認,認錯人了,我,我不是。說著,灰溜溜上轎,起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