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湖道“大女婿說的有道理,完全是這個理。二女婿,那文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會的呀,那也是經過十年寒窗苦讀,光能識字也不行,還得會寫文章,肚子裡有貨,你自己說說,你肚子裡有什麼貨?”
胡二寶眨了眨眼,道“我自小會聽書,家裡還專門請了一個會說書的先生,隻要我想聽的時候就說給我聽,給我說了這麼多年書,我說話的詞就是在書裡聽來的,如此,我一聽書就聽了好多年,直到我提籠打鳥感到不愛聽了,感到聽書沒有意思了,這才不聽了,才把那個說書先生轟走了,如果我學會了字,我照著書裡的故事往下撥文章,這樣還不行嗎?”
張家湖道“拔文章也得驢腚能對上馬嘴才行,要是驢腚根本對不上馬嘴,拔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拔出笑話來嗎?”
胡二寶又眨了眨眼,道“如此說來,即然這兩樣我都不行,這智謀可是不用學就天生有的吧?我可是天生自小就會用計謀的,聽到書裡說的計謀後就更會用了,我即然能騙著大姐夫去打三妹夫,又能把嶽父嶽母和二環騙成那樣,難道這不都是計謀嗎?如今大姐夫三妹夫都不是武就是文,還有嶽父嶽母,也都比我好,卻還能都中了我的計,這說明什麼?這就恰恰說明了計與智謀不用學就可以天生會而會用的嗎?”
一番話,說的張家湖又氣不打一處來,心道你胡二寶還有臉在這炫耀,若非如此你今日這是為什麼來了?你還知道世上有廉恥好歹四個字嗎?但張家湖心裡這樣想,卻為了不再刺傷二女婿,嘴上就沒有這樣說,但不說又覺著氣不過憋得慌,就隻好沒好氣卻又想著撿好聽的說道“二女婿,你彆光白謔,反正不管怎麼說都總讓人覺著你不行,就你的這些智謀,關鍵的時候怕是不好使不管用。我問你,你能去騙著北國自己去打北國嗎?如果不能這樣,還有什麼用?那北國可不是你嶽父嶽母和大怪二環這麼好騙,他們比你精比你有智謀的人多的是,怕是到時候你還得反過來被他們騙了中了他們的計也說不上。”
胡二寶著急了道“嶽父,你這是說的啥話?你怎麼能事還沒到那一步就先長北國之誌氣?而滅自己之威風呢?我說有智慧難道說要去為官了嗎?我不能為官難道就不能去為大姐夫當個參謀軍師什麼的嗎?說不定到關鍵時候,我的辦法還能管大用呢。嶽父,我看你現在還是偏心眼用過去的老眼光看我,你隻允許認為大姐夫和三妹夫可以去為國為民有作為,就不允許我胡二寶也去有作為嗎?大姐夫,你不是常說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嗎?你說我是不是匹夫吧?”
李生又恐胡二寶再和嶽父爭吵起來,就道“嶽父,二姐夫說的也對,到關鍵時候說不定還真能用上象二姐夫這樣的人才。”
張家湖明白李生說這話的意思,再看看胡二寶,見胡二寶不加思索的高興道“三妹夫的話我就愛聽。”就立刻完全回過味來再不較真卻又假裝認真的跟著高興道“不過二女婿如此說也對,也有道理,戰場上都是沒有用不上的人。”
胡二寶立刻高興的瞅瞅嶽父,道“嶽父,你說這話我真愛聽,這話說的太對了,完全太對了嗎。嶽父,這就叫我們總算都想到一塊來了嗎。即然這樣,連嶽父今日都這樣說了,大姐夫,三妹夫,你們可都聽到了吧?到時候現在咱們可先說定了,今日答應說定了的事,以後再決不準反悔。”
李生道“請二姐夫放心,到時候決不反悔。但眼下我和大姐夫還都不知道此去能不能中,所以又怎麼敢提前現在說大話呢?”
胡二寶道“我是說假如,假如中了呢?再說了,憑著大姐夫的功夫本領和力大無比,和三妹夫的文章才華,又怎麼會不中呢?就說假如,假如中了。”
李生道“好吧,如果假如中了,那就決不食言,就請二姐夫和我們一起去。我想,二姐夫即然有這份心,二姐夫又不是缺錢
為了錢,我認為,總有一樣事情會適用二姐夫去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