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怪道“嶽父,莫出此言,以前都是大怪讓嶽父大人失望了。”
楊八園不知毛渠,也隻得跟著客氣道“親家翁,那裡那裡,以前我們有不當之處,還望親家翁海涵。”
張家湖歎了口氣道“唉,以往我那樣對待大怪,你們反不見怪,反而這樣說,我現在想想,真是慚愧,那時實在都是我不好,我真實在確實不應該那樣,我今日才知道沒想到大怪不但不是個粗人,不但不是個少心眼的人,反而還是個素有大誌,有大才智大勇大誌向的人,我以往真是小看他了,我真不知道,似大怪這樣的人,連展天雄展天霸這樣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為什麼還要把他拘管在家裡不讓他出世去科舉為官呢?難道你莫非想誤了他的一生嗎?世上那有兒子有作為有才能有本領,而不讓兒子去發揮去施展的糊塗父親?這樣的父親豈不是就是個糊塗父親又是什麼?那有想讓自己的兒子一生庸庸碌碌而無所作為的父親?這世上還能找出你這麼第二個來嗎?親家翁,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樣?”
楊八園心道“這還沒說事之前就這樣了,這事又不知是什麼事,都這樣了,眼前說的還不算事,看來那事肯定更不是小事,而且肯定也是專門針對我的,否則親家翁今日也不能來。”
心裡想著,為了要聽聽還沒說的事是什麼,就跟著打哈哈道“親家翁,說的是,完全是,不過各有各的原因吧,我自己的兒子,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張家湖名則道歉,實則質疑要先看看楊八園的口氣,見楊八園口氣還真頑固,就又繼續道“親家翁,世上名字千千萬,你一生就生了大怪這一個兒子,大怪生下來後,你什麼名字不好取,為何偏要讓他叫楊大怪呢?你要怪什
麼?還大怪,小怪還不中?怪又怪在那裡?怪在你身上?兒子有作為,有才能你不讓展施,你真讓人想不通。如果楊大怪以往讓我看不起,實在就是你其實讓我看不起,我看不起你,不是看不起楊大怪,也不是看不起你本人,實在是看不起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說說,你的所作所為,你簡直不象個做父親的樣子,孩子一下生你就給他取這麼個名字想把他誤一生,是不是這樣?”
楊八園一時被說得麵紅耳赤,卻又不便反駁,心腦急速的旋轉著,考慮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就是正事還是後麵的正事還沒說,那麼後麵的正事又是什麼?這還沒說正事,就這樣疏上我了,後麵的正事又不知是什麼樣子呢,就不語,繼續麵紅耳赤的等待著看看張家湖還要再說什麼。
張家湖見楊八園麵紅耳赤不語,不反駁,也沒有反應,就更來勁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麵紅耳赤的楊八園,似要咄咄逼人的質問道“難道你還有什麼說不出口來的嗎?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就鐵定死心眼想把大怪誤一生?讓大怪一輩子不得誌嗎?不想讓大怪去出世為官有作為嗎?”
楊八園紅著臉看了盯著自己的張家湖,腦子在迅速的尋找著問親家翁今日這是怎麼的?怎麼一來就劈頭蓋臉說這些事,說這些事還說不是正事,而且還這樣認真,就心裡丈二的和尚摸不這頭腦,在張家湖質疑的目光下,不由的低下頭,想了半餉,在心裡極度的矛盾情況下,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道“親家,今日即然你如此說,也已經把話說到這裡了,那我就實不相瞞了,我知道,我將大怪誤於家中,確實有說不出口的苦衷難言之隱。”
張家湖道“那你說說,這是為何?有什麼苦衷和難言之隱,又有什麼不能說的難言之隱?快說吧,這裡也都沒有什麼外人,要說外人,也就是胡親家了。”
胡刮蛋道“那我回避一下,我不想知道彆人不想說的難言之隱。”
楊八園情緒低落的瞅瞅胡刮蛋,道“其實也沒什麼。胡親家來此也不容易,再說追根究底也不是外人,就不必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