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湖道“親家翁,大怪說的話雖然有點衝,但是我們都應該體諒他的心情。
你說你和我的觀點不同,那就是你有你的道理。道理那個對那個錯,這就需要辯論,需要我們共同來認知它的對錯。
你說草可以常有,寶不能常有,恰恰我的觀點與你的不同。我認為草遍地,那棵草什麼樣人並不知道,少了死了十棵草八棵草,人根本不知曉,人不知道草就死了,這能代表常有長存嗎?
而寶,儘管不一定能在一個人手裡常有長存在,但並不代表寶沒有了,而寶還仍然存在,隻是存在的地方和位置,在誰的手裡而已。這就讓人明白一個道理,有,而人不知等於沒有,等於和沒有存在一樣。而寶,不能在一人手裡長存,但人都知道有寶等於常有。
這就如楊繼業楊令公一門,傳至今日,難道他們即是當時沒有戰死,難道還能活到現在嗎?可是他們當時儘管血灑疆場,而人們到今日,那個不曉那個不知道有楊家將?他們雖然當時戰死了,可是就如現在還活著一樣讓人知曉。
而你們,楊雷的後代,在那裡?楊鳴的後代又在那裡?今日如果你自己不說?誰知道還有楊鳴的後代?誰又知道你們一門就是楊鳴的後代?楊鳴揚名,自古以來又揚什麼名了?揚的什麼名?揚沒有了的名。楊雷羊類,揚的什麼類?揚的羊類,而且怕死的綿羊類,怕死不敢出世為官的羊,乃羊類。
就如大怪之言,人人都怕死不去當兵保家衛國,我不信你們還能過的一生安寧。北國打進來知道你有本領恐怕抓你去當北國的兵,那時你當不當?不當殺你的頭,你去當北國的兵還要打自己國家的人嗎?那你又算什麼人?你們一代一代,沒有出世為官也沒人多,還不是一輩一個男丁嗎?而你說的那一支,不是沒出世為官也沒有了嗎?而你今日不說曾經有那一支,誰知道那一支曾經存在過?不是和曾經本來就沒有一樣嗎?
而楊令公一門,你看看全天下,那一個不知道楊令公一門忠勇楊家將曾經存在過,曾經精忠忠心保國,血戰沙場,讓人敬仰。而你再看看你們現在,楊鳴之後,和楊令公一門比比,隻不過象個人樣而已。親家,你執意要這樣,並不是我瞧不起你,看不起你們楊家,實際上我是看不起你,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