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奇道“大王,若讓梁王中了武狀元,我們和梁王都可以再在京城施些錢財。大王,你想當今朝廷有張邦昌這樣的奸臣為宰相,又受到當今朝廷信任,如此梁王要在朝掌握兵權還不容易嗎?”
王善道“可是你們不是說朝中京城有宗澤為留守掌握兵權嗎?誰會掌握這樣重的兵權會隨便讓人?我就不會,更何況宗澤了,如此還是不行,還是另想法為妙,不然,豈不你要急死孤?告訴你們,讓孤發急,孤可不饒。”
田奇生氣的心道“怎麼有如此的好法你要老是說不行呢?還要另想好法?就眼前的情況,好法會那麼容易就有的嗎?似你這等頭腦,好法良策不知道是好法良策,又如何能坐得江山為天子呢?什麼樣的人能輔佐起你這等人?到頭來恐怕跟著你遭殃怕是輕的。”於是就心裡生氣再不語。
王善著急道“你說啊,怎麼又不說話了?是不不想著再給孤想好辦法了?”
鄧武焉有不知田奇生氣之心思,於是,為打破僵局而開口道“大王,田軍師之法說的極是。如此,大王你想,那梁王柴桂,不但擁有一藩之兵,其手下家將也不少,鎮守著廣西雲南兩地,若將此人拉過來,我們不但可以增加不少人馬,還可以多得許多將軍,和雲南廣西兩個地方。如此,我們不但可以讓梁王為以後的內應,而且還能在廣西雲南壯大我們的軍隊。如此,隻要大王的軍隊壯大了,還怕不能打敗宋軍得不到天下?”
王善一聽到能壯大軍隊得到天下,就高興道“如此,好,那就這樣辦了,就趕快這些天到山下去接梁王上山入夥,我們共同去打敗宋軍,攻下汴梁,孤坐江山。”
於是第二日,王善就等不得了,就趕快催促讓人下山等著梁王經過。軍師鄧武道“大王,象梁王這等身份,我們必要以禮相待,不能把他搶上山,而要把他說服上山,如此必得我和田軍師共同出馬,下山共同說服梁王動心上山見大王入夥才是。”
王善一心做皇帝心切,便胡亂道“二位軍師,此事你們怎麼看著好就怎麼辦吧,隻要能讓那梁王上山入夥,讓孤能早早坐了江山就行。”
田奇道“如此今日我和鄧軍師就帶領些人馬下山等候了,說服了梁王,就共同迎梁王上山來見大王。”
王善道“去吧去吧,帶領三千人馬下山,務必要接著梁王上山,不得有誤。”
鄧武田奇道“遵命,請大王放心,此去必然說服梁王上山。”
於是,鄧武田奇就率領著三千嘍囉出得太行山,到了山下,紮下營寨,四處撒下探子,日夜探聽梁王行走消息。果然未有二日,探子就探回消息,道梁王一乾人等,已經離此五十裡了。鄧武田奇吩咐探子不要驚動梁王,繼續掌握梁王行走情況,和行走路線變化。
梁王行走道路仍然沒有變化,仍然如往年一樣,在鄧武田奇掌握著行走路程中,終於與第二日上午來到鄧武田奇在山下紮的營寨前。
梁王忽然見今年前方路程有營寨,讓家將去一探看,方知是一個嘍囉營寨,就要回頭另改路前行。卻一回頭走不多遠,卻前麵忽然站著兩個人,兩個人笑容高聲叫道“前麵來的可是主公柴桂柴王爺嗎?”
柴桂因也是武將,所以一路上都是自己騎著馬,手裡拿著一把金背大砍刀,在馬上忽見有兩個人這樣喊,就感到有些奇怪,便催馬擰刀,在一群家將的護擁下向前看看,卻不認得這兩個笑麵的人。就道“你二人是何處之人,如何如此呼喊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