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到京城的探子回來後,太行山鄧武田奇二人聞柴桂死,考場上被武舉嶽飛挑於馬下刺死,當即二人含淚。卻王善狠狠道“這就是你們給我推薦的好內應嗎?怎麼了?奪了武狀元了嗎?看看你們出的好主意,我何時能得江山?吃乾飯的飯桶,再無良策,哼哼,彆怪我發急。”
二人含淚默默不語,王善去後,二人落淚到太行山下與梁王第一麵相見的地方,不由放聲大哭,道天不長眼,如何壞了英主,二人當即哭罷道“英主,我主,如何天生英主又殘忍不長眼,我等今生不能輔佐英主登大寳,沒有英主我等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等不如也隨著英主去吧,英主,且等一等臣,臣到了。”哭罷,鄧武先揮劍自刎,田奇哭道“英主,梁王,臣也到了。”也隨揮劍自刎。
有詩為證二位大賢鄧武田奇
欲輔王善恐殃民,定計太行遇梁王。
灑淚三人恨遇遲,那知天不佑英主。
有詩歎梁王
世襲梁王多少代,大宋不是莽新朝。
聽信讒言要複周,怎知考場命先休。
從校武場出來,楊義介道“沒想到今年是這個結果,眾舉子都未上場考這武狀元,就嶽飛和梁王爭起來武狀元。嶽飛不該把梁王挑下馬來再刺死,若隻挑傷了梁王,留著梁王一命,今年的武狀元穩穩的就是嶽飛了,如此太可惜了,可惜了嶽飛一個棟梁人才了。”
李生道“這世道也確實夠炎涼的,兩下裡都不簡單,一個留守大(元)帥,一個當朝太師,還又是一藩之藩王,二人相遇今朝,一個可惜了嶽飛,一個可惜了梁王,若有一個退一步,便不是這樣的兩敗俱傷的結果了。”
楊義介道“怪不得世叔早早的離開了,這樣的結果誰在這不寒心。今日白白的跟著生了一頓氣。如此,這官還做不做?”
李生道“即是榜中進士,如何不做?今日不做,功名被革除,他日想著保國去做,已經也沒有機會了。”
楊義介道“做吧,不做怎的,一路來到汴京,所見所聞,那婦人的話,至今在我耳邊,國無錯,錯的是奸臣賊子,即如此,我等再不為官,國更無寧日了。”
李生道“大姐夫說的正是。我們先回下處,過幾日待平靜了,再去太師府領文書。這幾日我曉得朝中因為此事平靜不了,尤其死了梁王,此事非小,皇上一定也會震怒。如此看來,嶽飛逃得及時,否則,其命肯定不保,張邦昌的決定,最終也會是朝中的決定。如今看來,隻是天下國不太平,隻要逃出京城,皇帝也奈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