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聽此更是大悅道“下跪者何人?乃是李良嗣嗎?”
李良嗣道“啟湊明主,下臣正是李良嗣,願吾皇萬歲萬萬歲。”
宋徽宗道“平身免禮。”
李良嗣趕急道“臣,謝主隆恩。”就起來身再恭手道“願我主洪福齊天,恩澤福廣天下。”
可你還彆說,這李良嗣能耐還不知道怎麼樣的,卻這一套一套的還學的挺到位,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一點也不怯場,道是表現的很自然,就如大宋君臣這些文武不知見過多少麵一樣。李良嗣的沉著應對得當自如,就連童貫都感到佩服,感到這簡直就象一個沉著老練的老臣一樣。而且說出來的話,不用說皇上愛聽,就連在朝的滿朝文武恐怕聽了也會感到舒服。於是,童貫心裡沾沾自喜,感到今日自己發現對了大賢,又舉薦對了大賢。就在那裡滿心高興的要看看李良嗣和皇上再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宋徽宗此時也聽得很舒服,見李良嗣站起來,就要仔細的看看這李良嗣是一個什麼模樣的人,就認真的把李良嗣看了一遍,見這李良嗣儘管還沒有穿官服,卻此時見其身子瀟灑的就如已經穿了官服的百官一樣。衣裳,官服,從精神麵貌上看,並沒有把他和百官分出來。又見這李良嗣模樣長的也倜儻,耐看。卻並不去想,一個如今到異國正要出賣自己的國家,正準備要讓自己國家和百姓生靈塗炭,一個自己國家都不希當用的人,一個被自己國家的百官官員屢次趕出來打出來的人,會是什麼貨色,卻感到象看對了眼似的,不由心內更是喜悅道“難道此人就是天生我朝之官下生在北國?未穿官服便見和我朝之官如此隨和,難道此人就是下生在遼國,了解遼國又有大才,如今又入我朝,要助我朝收複燕雲十六州的大賢能人嗎?聽說此人有收複燕雲十六州的妙策良法,待我先問一問他,有何良策妙法。”
於是,宋徽宗道“中原自從石敬瑭恥臉辱割十六州以來,血性男兒為之憤怒。直到如今仍落契丹之手,我天朝欲收久矣,怎奈契丹屢屢死命相抗,數戰無功,乃未得一賢良相助耳,不知愛卿有何良策為之?”
李良嗣道“明主果然宏偉之誌,今日李良嗣不惜棄了自己國家,而來到天朝,今日所見,果然明主大誌,此李良嗣看來此來正恰。現如今,燕雲十六州,已落入契丹遼國久矣,此已一百多年有餘,故燕雲十六州百姓,儘管多是中原人,卻如今也多把自己看成了契丹遼國人無疑。故,此時欲再收複燕雲十六州,怕是不是易事,須得良謀方能成事。但以臣看來,此事也並不難,臣自幼生在契丹遼國,可以說對契丹遼國眼下之情形了如指掌,契丹大遼國,自從與大金國兩國相爭,爭霸以來,已是國勢岌岌可危,儘管遼軍作戰野猛,大金國作戰也是野猛無比,兩國數年來,儘管看似勢均力敵,可是如今的大遼國已經是筋疲力儘,如果此時進兵足可收複燕雲十六州。可是此時進兵足又犯了一大忌,何為足又犯了一大忌呢?就是,此時進兵大遼國收複十六州,大遼國為了保住這已經百年有餘的十六州,必然要拚命,隻要拚命,就會兩敗俱傷,常言道,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我大宋與遼國正拚得兩敗俱傷,不管誰敗了誰,還是讓誰所滅,到頭來都對大金國有力,若此時,大金國再乘虛出兵南下,明主,到那時就是我大宋滅了契丹遼國,國勢疲憊,又如何應對國勢正養精蓄銳的大金國呢?”
宋徽宗聽得頻頻點頭,道“愛卿,如此,如之奈何。”
李良嗣道“陛下,所以如此就要必須要有一良策,倘若是金國與遼國打的兩敗俱傷,那時又將如何?”
宋徽宗道“自然是螳螂撲蟬,我們在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