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嗣道“正是。”
金太祖阿骨打有意要先給趙良嗣一個下馬威,便道“聽說你就是契丹遼國的馬植?”
趙良嗣心道“阿骨打怎麼一見麵就知道我是馬植?又如何對我如此之言?又如何對我如此冷淡?此必是大迪烏與奚魯之因,在汴京果然我沒有預料錯,如此,多虧我已早有防備,”於是,不忙不慌,道“啟湊大金國皇帝陛下,在契丹遼國是馬植,在大宋國,已是受大宋國皇帝陛下賜名趙良嗣。”
金太祖阿骨打道“名字不同而人同,脫胎換骨仍也是一個人。奧,是這樣,一個人,卻心不是一
個人了,在契丹遼國時,是吃契丹遼國的心。而到了大宋國,又是滅契丹遼國的心,而心又更進了一步,人也更進了一步,是吧?趙良嗣?”
趙良嗣道“契丹天祚帝無道,我想陛下應該感同身受。天祚帝殘暴,殘害生靈,百姓慘遭塗炭,如此殘暴之君,恰似商時紂王,國中之人,人人恨之,恨不能剝其骨食其肉。而當此之君,若大宋國能與陛下的大金國聯盟共伐之,恰似武王興伐紂之師,伐紂滅商,拯救生靈,解救契丹遼國百姓於水火之中。使契丹遼國百姓,重新獲得新生,此於契丹遼國馬植乃除一暴,於契丹遼國百姓,馬植乃安良解百姓於水火。於大宋國,於陛下的大金國,趙良嗣乃助武王伐紂,有何不可?趙良嗣,馬植之功過成敗,自有後人評說。良嗣隻要眼前完成此舉,已經不計較個人名聲得失了。”
一席話,金太祖阿骨打又感到這馬植之不一般了,卻又感到納悶,心道如此談吐不凡之人,契丹遼國卻又不用,而為何奚魯與大迪烏看來又與此人有什麼過節,一心要除掉此人而後快?其中必有緣由,待我細問明白。就道“趙良嗣,一路之上,走的可好嗎?”
趙良嗣道“回大金國皇帝陛下的話,走的很好。”
金太祖阿骨打道“朕的兩個大使,一路之上,沒有對你不周得罪之處吧?”
趙良嗣心道“這不?果然問到點子上來了。”於是,不慌不忙道“一路上走的儘管很好,就是二位大使因為接受我大宋皇帝陛下的封賞,一路上受寵若驚,而心裡有些不安,出此之外,再沒有什麼。”
金太祖阿骨打聞聽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奚魯大迪烏二人巴不得讓我殺了趙良嗣呢?原來他們懷有私心怕朕從趙良嗣嘴裡知道。”但心內自知此時不能守著趙良嗣發火,就耐心問“二人都收到了大宋皇帝什麼封賞了?”
趙良嗣道“大迪烏大使,被我大宋國皇帝陛下封為修武郎,奚魯大使被我大宋國皇帝陛下封為從義郎,各被初賞俸祿黃金五十兩。”
金太祖阿骨打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不由道“這······逆賊,叛臣,這是背叛我大金國,竟敢背叛我大金國,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封賞?把我大金國當成什麼對待了?”立即大怒道“來啊,宣奚魯大迪烏速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