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道“此,都壞在那個馬植手裡,若不是馬植,大宋國還根本不知道女真酋長國作亂成了金國。如此,陛下,為了懲罰馬植,應當下決心了,立即誅滅馬植的九族。”
天祚帝道“此事與其九族無乾,朕實不忍心誅殺無辜。況且象馬植這種人,就是誅滅了其九族,又於事何補?耶律章奴已經掃滅了沒有?”
蕭乾道“陛下,耶律章奴殘部已經徹底掃滅,已經將耶律章奴正在押往聖京的路上,不日即可押到。”
天祚帝道“好,朕要挖他的心肝到宗廟祭祖,這個叛賊給我大遼國造成了如此慘敗,否則,朕的十萬大軍,必然會那次把阿骨打的兩萬叛軍徹底根除,還那裡會有今日之患。”
卻正在這時,外麵高聲傳“傳——已將叛賊首領耶律章奴押送到京——”
天祚帝一聽大喜,道“好,各位愛卿,快隨朕去挖耶律章奴之心肝,隨朕去宗廟祭祖。”
遼國造出了聲勢,大金國與契丹遼國和談。金太祖阿骨打看到宋國根本沒有把大金國當成國家看待,就真的假戲當成了真戲來做,就真的與遼國和談。至此年春,已經與契丹遼國和談持續一年多的金太祖阿骨打,見與契丹遼國天祚帝談判受封為大金國皇帝,與割讓契丹遼國東京一代的一些領土給金國之事毫無進展,天祚帝根本不予理睬。金太祖阿骨打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中計了,一下子認識到這樣談下去已再毫無意義,遼國隻在這拖延敷衍吊住你,明白過來後就一下子又改變了心思,放棄想不通過武力流血,而隻以軍事威脅的方式,想得到心中想得到的一切以看似不可能的決定,清楚的認為在和談桌上得不到的東西,還是應該用武力去得到比較切合實際。在這個時候,他才又想起了大宋國來了,認為聯合大宋國給契丹遼國致命的一擊才是唯一的途徑,才是唯一的捷徑上策。在這個時候,契丹遼國如果受到兩麵夾擊,在危難的時候,不管怎樣苛刻的條件,天祚帝都會答應。於是金太祖阿骨打在撤回去與契丹遼國和談的官員的同時,又想起了還被扣押在金國的宋國翻譯胡元慶來了。
胡元慶被金太祖阿骨打扣押在金國已經年半多了。這年半多來,胡元慶日子過的簡直就如坐牢。女真金人被聖旨一事氣的毒打了李善慶、小散多,勃達三人後,再拿著宋金結盟不當回事,專心與契丹遼國和談,自然拿著這胡元慶也不當回事了。胡元慶的日子,由此而變的那真是,女真人想起來就給他送飯,不想起來不送飯也是那麼回事,而且還被關在那個木屋裡,夏天受儘了蚊蟲叮咬,冬天沒有人管他有沒有爐火,過得饑寒交迫。現在你再看看胡元慶的樣子,一看就是骨瘦如柴,一副病態虛弱的樣子,與原來水兵的胡元慶簡直判若兩人。
金太祖阿骨此時忽然想到了與大宋國的聯盟,自然又想起了被扣押的這個大宋國的翻譯,決定想把這個與聖旨之事毫無相乾的人釋放回國,並希望其回國之後向大宋皇帝去傳他想傳達的意思。
為此,金太祖阿骨打就親自召見了胡元慶,當看到胡元慶現在的樣子後,不由大吃一驚,給胡元慶賜了座,見胡元慶默默無語的坐了,就道“胡翻譯,朕現在準備放你回國,朕知道聖旨之事與你無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