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宋軍大營內立刻相繼變成一片火海,宋軍將士紛紛奔忙著,不是忙著逃跑就是慌忙給自己大營放火,整個宋軍大營頃刻間儘是陷於了一片逃跑的慌亂的混亂中,和一片火海中。
當時民間有言相傳形容逃跑的宋軍和劉延慶,道“大遼蕭乾一把火,嚇走十萬總領劉延慶。”當即,蕭乾一看宋軍果然中計了,就率領所有的遼軍一路追殺,其命令就是務必要多殺宋軍,給宋軍予以重創,給宋軍一點眼色看看,讓宋軍曉得厲害。於是,遼軍就一直跟著追殺到涿水,即現在河北涿縣,蕭乾覺著再追殺戰線拉得過長,再擔心燕京如果遭到金軍攻擊不能立刻回援,唯恐燕京有失,這才下令收軍退回燕京。
宋軍一直潰敗到雄州,在潰退中自相踐踏傷亡不計其數。且這次大潰退中由於棄扔的輜重物資太多,能燒的則燒了,來不及燒的,和不能燒的則扔了,宋庭對這次出兵寄予的希望過重,所以一切待遇也都比以往待遇都大,且士兵又在逃跑中大多數為了跑的快,竟然連手中的武器都扔了,又何況他們身上能帶點什麼?隻逃回人來就算燒高香不錯了。因此這次大潰退,再加上上一次的大潰敗,把宋國自宋徽宗的父親宋神宗運用王安石變法以來,所積蓄下來的一點戰略物資,在這兩次潰退中都棄光了。致使宋國在這兩次潰敗之後,尤其是這一次,再也從物力財力上,再無法進兵了。致使宋軍在後來接下來與金國的戰爭中,窮的夠嗆,黃河大拚殺,天忽然寒冷,宋軍將士竟然還沒有棉衣,凍得拿不住武器,一下子被金兵打得大敗,死傷慘重,一發不可收拾。
坐鎮雄州的童貫和蔡攸,一看大將劉延慶慘敗了回來,看樣子還敗的十分的狼狽,滿臉憔悴不堪。一看這樣子,童貫自知自己上次不是沒敗過,於是就不好直接問如何敗回來的原因,再說心裡感到就是問原因也已經敗了,問了也沒有用,還不如不問,不問或許少些煩惱,即是問了到最後還得想辦法度難關。否則,
皇上責他兩次出兵不利,損失慘重怎麼辦?眼下,就是到了這一關該怎樣想什麼辦法過關的時候了。
於是,童貫就心裡感到在替著劉延慶,也是替著自己怎樣過難關在想辦法。思來想去,如何怎麼辦,怎麼開脫責任,這成了童貫感到擺在眼前的關鍵。由此,童貫絞儘腦汁,又開始了他做太監時,善於動腦善於思維的大腦了。
童貫搖著頭,心裡不住的在想,該怎麼辦呢?該怎麼向皇上向朝廷那幫大臣交差?他想來想去,歎著氣,動著犯愁的思維不住的叨念道“我兩次率兵北伐都失了利,怎麼會這樣?若皇上一旦追究下來這該如何是好?這次追到底道是劉延慶敗的,可是上次呢?要是皇上一怒之下再和上次一起追究呢?說到底這不都要追到我這個(主)帥身上嗎?等到那一天我不壞事了?豈不一切都完了嗎?我怎麼能眼瞅著讓自己到了那一步完了呢?我趁著現在還沒完,必須得趕快想辦法了,可想什麼辦法呢?有什麼好辦法可想呢?”
童貫想來想去,也就是他自己感到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即是根稻草也要想辦法抓一抓了。於是,他在萬般無己奈的情況下,你還彆說,他的思維一下子又讓他想到了女真金軍的身上了,他忽然道“如今我大宋還打不下燕京,難道我就不會再想辦法讓女真金人去打嗎?不管誰打下來,隻要燕京打下來,滅了遼國就好。這樣不是仍然打下幽州來了嗎?皇上隻知道幽州已經被攻下來,隻要我不說皇上又怎麼知道幽州是女真金人攻下來的呢?”
於是,童貫就打定了主意,一下子把希望寄托到了金人的身上了。就先派使者去金營約定共同夾擊燕京。使者到了金營,要去見金主完顏阿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