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要獻平營二州投降大宋,宋庭議論不一。以王黼為首的一些大臣,極力讚成接受張覺投宋。卻以趙良嗣為首的一些大臣,又極力反對接受張覺投降。
王黼向宋徽宗認為,啟湊“陛下,隻要接受張覺投降我大宋天朝,這樣可以兵不血刃平白擴大二州疆域,更會鼓勵更多的遼將舊部如張覺一樣,一齊攜帶州縣前來投奔我大宋天朝,如此有利於壯大我大宋天朝的國勢和軍事力量。如此隻要我天朝的國勢和軍事力量更加的強大起來,女真金國又有什麼可怕可以考慮的?”
趙良嗣向宋徽宗認為啟湊道“陛下,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卻不可以接受張覺這種人的投降。張覺先是不投靠我大宋天朝,而去投靠女真金國,此是什麼東西?如今又忽然無故要投靠我大宋天朝,實乃反複無常之輩。他實乃是對女真金國改平州為南京,會有人去接管平州營州而心裡為之不滿,又想將禍水引到我大宋天朝來,讓我們大宋天朝作為他的後盾讓之為所欲為。現在平州營州還不是我天朝接管範圍之地,平州營州已在女真金國之手,而且平州又已經被金國改為南京,如今如果我們冒然接受張覺受降,接受平州營州,女真金國有可能會為此而撕約與我大宋天朝開戰。如此,陛下,我們現在都做好迎戰的準備了嗎?”
宋徽宗道“趙愛卿,你不是說金國和遼國拚得兩敗俱傷,我們還要要回歲貢來嗎?如此,怎麼還會連個前來投奔我天朝的張覺都不能接受?而且張覺還帶來了平州營州,難道金國和天祚帝拚得兩敗俱傷,還有能力在與我大宋天朝作戰嗎?”
王黼一看有機可乘,就立刻道“陛下,陛下言之極是,陛下之言真乃聖明,為了我大宋天朝之繁榮昌盛,如今怎麼能連前來投降者都不能接受呢?如此,再怎麼敢有人前來投降我大宋天朝呢?如果同趙良嗣趙大人之言,此乃自我閉塞納降之路。”
趙良嗣道“陛下,王大人之言是隻知道其一,而不知道其二。現在我軍的戰鬥力尚且有待提高,還不適合與金軍交戰,眼下隻要接受張覺,就意味著和金國撕破臉皮,金國隻要一有機會,就會隨時與我天朝開戰。陛下,就我們眼下的軍力,能有打敗金國的把握嗎?本來燕雲十六州外加平州灤州營州,都該是我天朝軍隊該攻下來的,可是,怎麼會在金國的手裡呢?陛下,不得不三思啊。”
宋徽宗一尋思起此事來,不由就有些氣惱,惱怒。此時,童貫率軍北伐奪取十六州慘敗的一些傳聞,隨著十六州一部分州的歸還,和另一部分州被金國的占有,宋徽宗聽到了一些情況,此時又湧向心頭來。而對童貫出兵的所作所為從心裡頭切齒的痛恨,和已經對童貫儘管被他封了王,但對童貫產生的不滿情緒和看法在心裡越來越強烈。由此,而又對自己的宋軍現在的戰鬥力也不免有些吃不準。於是,想著接受張覺,卻又被趙良嗣說的心裡充滿顧慮猶豫不決,一時拿不定主意難以決定。
卻王黼道“陛下,現在金軍正在與遼國天祚帝作戰,勝敗一時難以定論,我天朝就應該乘此機會,接受張覺,接受平州,如果問我天朝現在有沒有把握打敗金國,打敗金軍,這要讓我們的前方將士說話,現在我天朝的前方將士已經煥然一新,再不是童貫北伐時之所為。陛下,為了鼓勵前方將士的士氣和戰鬥力,再不讓童貫做害群之馬,就應該把童貫從西北調回來,免其軍職,再決不能讓他作害軍之馬,危害國家的影響力和軍隊的戰鬥力。”
宋徽宗道“王愛卿言之有理,可是,前方將士之戰鬥力,能不能有把握打敗金國,在兩國沒有開戰之前,這又怎麼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