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喬初收回視線,看到滿寶的眉間纏上了一縷黑色的死氣,她從他的脖間拽出一條紅線,紅線下綁著道疊起來的黃符。
沈喬初的神色一凜,看向張青蓮夫妻:“怎麼隻剩護身符了?辟邪符呢?”
跑得滿臉通紅的羅福國囁嚅道:“被,被我娘,給了我侄子。”
沈喬初的眉頭微蹙,語氣裡不禁帶了些厲色:“滿寶是陰月陰日陰時的純陰命格,成年前本就體弱容易遭邪祟侵噬,你們竟還敢把辟邪符給彆人,是嫌他死得還不夠快嗎?”
張青蓮聞言,臉色頓時煞白,她“哇”的一聲,撲過去就揪住了羅福國的領子。
“你那兄弟還是個人嗎?什麼都要來搶?連滿寶的辟邪符都不放過。羅福國我告訴你,滿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全家沒完。”
羅福國的麵色也是慘白一片,自知他娘和他哥這事做的過分,隻能任張青蓮又拽又打的也不反抗。
林晚音顧不上思考初初怎麼懂得這些,眼看鬨成一團了,她趕緊上前去勸架。
沈喬初神色不耐地一揮手:“要打要吵的,都給我出去。”
張青蓮和羅福國頓時噤聲不敢鬨了。
沈喬初又衝著他們身後的小女孩抬了抬下巴:“你,不想他死的話,離他遠一點。”
小女孩微垂著腦袋,神色哀傷地看了滿寶一眼,轉身就消失在了大門口。
林晚音三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沈喬初這是在和誰說話?
這房間裡除了他們幾個,再沒有彆的人了啊。
張青蓮頓覺手腳冰涼,說出的話都帶上了顫音:“小初,滿寶是被什麼臟東西纏上了嗎?”
沈喬初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塞進滿寶的嘴裡,她淡淡地道:“一個可憐的孤魂罷了。”
說完也不理身後幾人如何驚詫,轉身從旁邊架子上拿過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