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喬初應道:“趁早處理了那個老鰥夫,免得他還要作惡。”
她的手指翻飛,很快,白紙就被疊出了一個形狀。
林晚音不確定地問:“這是……剪刀?”
不是沈喬初疊得不好,而是她沒看過有人疊紙是疊剪刀的。
“嗯。”沈喬初應了一聲,口中開始念咒。
那張紙剪刀在她的手心裡無風自動,立直後竟像個小人似的往前邁了兩步。
沈喬初輕吹了一口氣,說了句“去吧”,那紙剪刀像是聽懂了似的,急速往窗外飛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晚音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已經完全顛覆了她四十多年建立起來的世界觀,相比起見到黑無常,會動會飛的紙剪刀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紙剪刀穿過夜幕,飄過山頭,到了一家農房前,它側身從門縫裡鑽進去,落在一張土炕前。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老鰥夫劉福泉醉醺醺地走進來,他一咧嘴,露出一口滿是牙垢的黃色板牙。
土炕上坐著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女孩,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裡還塞了一塊灰不溜秋的破布。
女孩看到劉福泉進來,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嘴裡嗚嗚嗚地發出驚恐的聲音。
劉福泉嘿嘿一笑,喉嚨裡發出一陣如破風箱般嘶啞的聲音:“等急了吧?爺爺這就來找你玩哦。”
他搓了搓手,滿臉猥瑣地朝女孩走去。
劉福泉鰥居多年,因為家裡窮沒人願意再嫁給他,他就天天蹲家門口盯著那些路過的小女孩看。
可惜村裡的人都知道他的德行,把家裡的女孩都看得很緊。
他光看著不能動手,心裡早就癢的不行了。
前不久,那個砍柴的遠房親戚給他送了一個女娃子過來,那娃才六七歲,瘦的跟個稻杆子似的,全身上下沒二兩肉。
他本想養大點再動手,誰知女娃突然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