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舟不禁苦笑,這麼多年到底是應旬隱藏地太好,還是他“瞎”了太久?
再抬頭,他眸中的寒意乍現,他敲了敲淩甲的椅背:“讓陸衡好好查一查應旬。”
淩甲的眉頭一緊,應道:“是。”
齊南舟走後,清玄道長對著沈喬初就是一陣“哼哼”:“我說你怎麼突然來看我了,原來是來迎財神的。”
沈喬初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主要是看老頭你的,順便接下財神爺。”
清玄道長“嘁”了一聲,問她:“你家裡人找來了?”
“嗯,”她把布包塞給他,“這些點心就是我媽帶過來的。”
“叫的還挺順嘴。”清玄道長帶著她往後麵走,“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一周後吧,得把那人的臉先治好了。”
清玄道長眯了眯眼睛,麵色凝重了兩分。
“當初你怎麼來的這裡,又是怎麼掉下的懸崖,這個事還沒算出來……事有蹊蹺,你自己注意點。”
沈喬初把剩下的果脯都塞進了嘴裡,腮幫子鼓鼓囊囊的:“不是算到是和我有近親關係的人了嗎?”
清玄道長的山羊胡子一抖:“你知道近親關係是什麼意思嗎?你父母兩邊加起來都有幾十個人了。”
“以你的能力都沒辦法算到是誰,對方肯定有道法高深的人幫他遮掩,你在明他在暗……”
清玄道長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你給我警醒著點。”
沈喬初一嘴的果脯差點沒被他拍飛出去,她趕緊咬了幾下就吞了。
“放心吧,我這是沒好好算呢,等到了新城,我就把他揪出來。”
清玄道長斜了她一眼:“懶成這樣了,你說得還挺驕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