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舟簡直被氣笑了:“你的意思是我找人陷害你?所以先把自己的臉給毀了?”
應旬不自覺地避開了他森寒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阮鈺欣被眼前的事情打擊到了,全身無力地靠向齊文忠,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老公,不會的,不會是小旬乾的,他乾不出這麼惡毒的事情的。”
齊文忠斂眉攬過她的肩膀,並沒有回應她的話。
阮鈺欣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他不相信小旬。
應旬的腦子在瘋狂地轉動,他快步走到降頭師的麵前,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光。
“誰派你來陷害我的?你哪來的膽子,不要命了嗎?”
降頭師怎麼聽不出來這是威脅,但比起他,那個姓齊的可怕多了,那個暗室,裡麵全是衝都衝不掉的血跡。
他顧不上被打腫的臉,跪行著來到齊南舟的麵前:“我有證據。”
淩甲的臉色一黑,氣得就要去踹他:“你個王八蛋有證據不早拿出來。”
降頭師縮了縮身子,眼中卻有精光閃爍:“給你證據,彆殺我。”
齊南舟的嘴角輕扯:“放心,華國是法治社會,我不殺人。”
降頭師咽了下口水,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可信?
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扯開衣服下擺,指著肚子說:“證據,這裡。”
淩甲湊過去一看,隻見他肚臍眼下麵一點的地方微微有些凸起,上麵有一道縫合過的約兩厘米長的傷口。
淩甲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尼瑪,你彆告訴我你把證據縫肚皮裡了,你丫的警匪片看多了吧?”
但是該說不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