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抓著他的衣擺,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
沈庭議微微俯身,邪肆的麵容壓近,他一字一頓道:“我最討厭死鴨子嘴硬的人。”
他朝寧濤點了點頭,寧濤立馬從套房的桌上拿了一瓶威士忌,捏住喬娜的臉猛灌了進去。
高度酒精和仰灌的姿勢,瘋狂地刺激著喬娜的喉嚨,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了寧濤,捂著脖子拚命地咳起來。
沈庭意的手一點:“看來我們喬娜不喜歡威士忌啊,沒關係,桌上還有十幾瓶酒呢,咱們一瓶一瓶喝過去,總能挑到喜歡的。”
他的聲音溫和親昵,說出來的話卻似鋼針鐵釘般,紮得她魂飛魄散。
寧濤應聲,再回來手上各握了一瓶紅酒和白酒。
他再次捏緊她的臉,將紅酒瓶子粗暴地懟進了她的嘴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唔……我說,救……救命,我說……”
有那麼一瞬間,喬娜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酒精溺死了。
幸而隻倒了小半瓶,寧濤就停手了。
喬娜被嗆得涕淚橫流,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
她知道她說了,那個人不會放過她,但她不說,沈庭意也許現在就能要了她的命。
是誰說沈庭意少爺心性,最是豪爽好說話的?
都他媽的放屁。
當初,那個人拋了一個大餌給她,她沒有多想就上鉤了,誰知道那人讓她去咬的是這麼一條巨齒鯊。
“我,我收了三百萬,咳咳……”
喬娜邊咳邊急切地說,“給你下藥,帶你來酒店,咳咳……在自己的身上製造傷痕,取到你的指紋、皮屑和……”
“然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