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呢?”
陳川笑了笑:“沒事,我裡麵穿著夏季校服呢。”
那是秋季的早晨,氣溫才十度左右,穿短袖會被凍得發抖,他明顯是為了幫她解圍。
見她沒反應,陳川把校服塞到她手裡,轉身就往門口走了。
全新的校服被廖盈死死攥在手裡,她的鼻尖聞到一股好聞的檸檬薄荷的洗衣液的味道,和陳川身上的一樣。
從那天起,陳川就成了她的光。
她決定要一直追著她的光,去到更遠更好的地方。
但陳川根本沒記住她,後來幾次遇到了都是對待陌生同學的態度。
廖盈又失落又慶幸,那麼狼狽難堪的時候,也許不被他記住才好。
加快她要把廖保生解決掉的步伐的,是因為廖保生那個畜生要拿她換酒錢。
廖保生家裡的東西能賣的都賣完了,除了一間空殼小平房。
廖保生可以不吃飯,但不能不喝酒,為了買酒喝,他把主意打到了親生女兒的身上。
廖盈有一天放學回家,剛進門就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抱住了。
那男人酒氣熏天,渾身汗臭味,廖盈忍著惡心把酒瓶砸到了他頭上,才得以逃脫。
那男人在她身後捂著腦袋罵罵咧咧,意思是廖保生答應把廖盈的第一次以五百塊錢賣給他。
廖盈渾身劇烈地顫抖,她的眼睛發脹發痛,卻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她在外麵呆坐到天黑,終於敲定了那個計劃。
她要把陳川也拉進她的計劃來,她要讓他永遠把她放到心上。
廖盈回到家,不等廖保生發飆,就說有辦法幫他賺三百萬,隻要他有膽子。
三百萬!那是什麼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