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附近都是瑪祿的親信,才低聲說:“達春姐姐最近遭了安嬪娘娘的毒手,情況很不好。”
瑪祿臉色一變,心頭一緊:“達春?她怎麼了?”
靜怡心有餘悸地說:“我前兩天在飯堂見到達春的時候覺得她看著不太妥當,吃飯的時候碰了一下她都發抖。”
“我便找了個借口和達春單獨說話,沒想到一下就看見她身上全是細密的針眼,原本極小的針孔都連成一片密密麻麻的痂,嚇人極了。”
“她見瞞不住了,才和我說安嬪娘娘懷疑她背叛,常常虐待她。達春姐姐身上傷痕累累,我看她樣子,走路都有些困難。”
瑪祿聽了,心中頓時翻江倒海。靜怡的描述太過具有畫麵感,她都差點吐了。
她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我知道了。你先不要聲張,我一定找機會救出達春。”
瑪祿知道這事八成是因自己而起。達春是安嬪的家奴啊,她能背叛什麼?!無非是和自己走得太近了惹了安嬪的眼。
安嬪對自己好感度都0了,又動不了自己,隻能虐待達春泄恨。
瑪祿不由得想起已經消失在後宮的張常在來。她和安嬪一樣,都隻敢向弱者揮刀。後宮裡,強者生存,弱者成為犧牲品,這種無情的鬥爭讓瑪祿心中湧起一陣酸楚。
她一定要救出達春,不僅是因為和達春之間的友誼,更是保護自己腹中的孩子。瑪祿深知,若不采取行動,達春隻有死路一條。
那達春死了之後之後呢,又是誰來做她的出氣筒?
如果說受寵是一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