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祿見她嘴上都能掛油瓶的樣兒,不由放下了針線伸出爪子逗白夏:“哎喲?我來摸摸看你的心是不是有什麼——”
白夏尖叫著跑開,一邊跑一邊笑著求饒:“娘娘,不鬨了不鬨了,奴婢知道錯了!”
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在這寧靜的永和宮內回蕩,打破了一室的沉悶。瑪祿不肯饒,起身追了過去。
白芙進來看到這一幕,麵上也忍不住帶著笑:“娘娘,容太醫過來給您請平安脈了。”
瑪祿這才停下,衝白芙點點頭:“好,讓他進來吧。白夏,我想喝紫蘇飲了。”
白夏自然知道這是怕她尷尬呢,她利落地應了,下去準備紫蘇飲。
容太醫也很快進來了,給瑪祿例行診脈。他的手指隔著帕子輕輕搭在瑪祿的手腕上,細心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容太醫診了一會兒,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脈搏怎麼這麼快?平素娘娘都很健康的呀。難道是娘娘近日心緒不寧,影響了身體?
這幾個月來皇上都沒有駕臨永和宮,連賞賜都沒有,這可是前所未有。
宮裡的人都傳是德妃娘娘觸怒了皇上失寵了。自己在太醫院專心研究醫術也有所耳聞。。。
他鼓起勇氣安慰自己,望聞問切,自己還是仔細看看娘娘的狀況,算不得逾矩和冒犯。治病救人的事,怎麼算偷看呢?
他抬起頭看向瑪祿,卻一時間看得癡了。瑪祿的臉上還帶著些紅暈,向來整齊的發髻因為打鬨也略有些鬆散,甚至還掉了兩縷烏黑柔亮的頭發下來垂在鬢邊。
今日的她,未施粉黛,未著華服,卻自有一番溫婉從容,不似往日盛裝那般奪目張揚,讓人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