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利看著倒地的人,再看看沈功壽,張了張嘴剛要說話,沈功壽大喊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死鬼給我弄出去扔到荒郊野外去喂狗!”
丁德利急忙揮手喊著“來人,來人把小.......把他抬走扔到野外喂狼去!”
秦錦之伸手拉住錢莎莎笑著說“莎莎,我算不算開了一個滿堂彩呢?”
錢莎莎點著頭說“處座不是說了嘛,這叫滿堂紅,是不是呀處座?”錢莎莎說著扭頭看看安九州。
安九州機械地點著頭說“滿堂紅,滿堂紅!”
沈功壽眉頭緊鎖看了一眼安九州,那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責怪。
“想不到啊,錦之現在居然下手這麼狠?”莊亞蝶對魏蘭成說。
魏蘭成點點頭“是啊,誰能想的到啊?由此看來,這人呀要是有朝一日一旦變了,他會變得讓你不敢認了,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其實,這就是沈功壽和安九州的詭計,是他們合謀設計了這出戲。但是,這出戲雖然有點拙劣,卻是一把雙刃劍,誰要是殺了這個人也會受到他們的懷疑,要是他們點名道姓讓你殺,你卻不殺,那也一樣,也會被他們懷疑。不過好在錦之還不至於讓他們懷疑是什麼蠍子吧?他一個富家少爺,雖說現在落魄了,但也不至於與**為伍。”
“亞蝶,你分析的很對,錦之算是幫了真正的蠍子了。雖然他做的有點冒失,但是還不至於讓安九州和沈功壽懷疑他是蠍子。這小子做不了那種事情,現在敢殺人了,已經不錯了,這也是為了嘩眾取寵而已,就是想得有點過於簡單了。那個錢莎莎可是鬼精鬼精的,她什麼都看出來了,幫著秦錦之演了一出戲,讓沈功壽和安九州悶頭吃了一個啞巴虧,這兩人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魏蘭成的話讓莊亞蝶不住地點頭說“蘭成兄把什麼都看得透透的!”
魏蘭成笑了笑“這都是老師教得好!”
此刻,秦錦之從桌上端起一杯酒走到安九州麵前說“處座,我敬您!”
安九州點點頭,端起酒杯。秦錦之走近他低聲問“處座,那邊就是尊夫人吧?我能不能一起敬一杯呢?”
安九州隻得招招手,把自己的夫人叫了過來介紹說“我的夫人林淑珍!這位是.......”
林淑珍看著秦錦之和錢莎莎對安九州說“九州啊,他們就是重誠的學生?”
安九州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他們!”
林淑珍看看秦錦之說“年輕人殺氣太重了,這手上沾了血可不是那麼容易洗去的!”林淑珍說完轉向安九州說“我說我不來,你偏讓我來,我就見不得這種場麵,你讓如龍送我回去吧,我聞著這血腥味就惡心。”
安九州無奈的歎口氣說“夫人,你......”
錢莎莎急忙打圓場說“處座,要不我和錦之送夫人先回去?”
林淑珍急忙擺手說“不用,不用,還是讓如龍去吧!”
安九州扭頭看了看那邊正在喝酒的孟曉潼,孟曉潼急忙跑過來,安九州低聲對他說“讓老趙送夫人先回去。”
看著林淑珍走出去,秦錦之一笑“處座,尊夫人還真是菩薩心腸。屬下剛才做的欠考慮了,沒有顧及到尊夫人在場,會適應不了這種局麵。”
安九州搖搖頭“錦之,你做得很好,給我長了臉,也給老任長了臉啊!”
秦錦之低下頭謙虛地說“我總不能把處座您給晾在這兒吧?彆人不說話,不動手,那我必須上來給您掙這個麵子啊!我的老師囑咐過我們,到了這裡,一切都要為您所想,以您馬首是瞻,做您最忠實的屬下,處處為您分憂解難。”
安九州的笑容中帶著說不出的滋味來,他隻能和秦錦之錢莎莎二人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酒說“聽說老任的另外
兩個學生今晚也來了,待會兒,你把他們叫過來,我們一起合個影,我好給老任寄過去,讓他看看他的學生們。”
秦錦之點著頭說“沒問題,我這就去給您把他們叫過來。”
秦錦之離開之後,安九州看著滿麵春風的錢莎莎問“你們小夫妻打算什麼時候補辦婚禮呢?”
錢莎莎笑著回答說“這剛剛來,還是先熟悉一下,等一切都熟悉了,工作也開展起來了,再商議這件事兒吧,錦之說了,這也要經過處座的同意才能考慮的,還是先以工作為重點吧。”
“既已為夫妻,也不在乎一個什麼婚禮了,你說得對,工作重要,不過,我會考慮的,適當的時候,我幫著你們張羅一下婚禮的事情。”
錢莎莎聽安九州這麼一說立刻說“那就先謝謝處座了!”
“你們聊什麼呢?”秦錦之和魏蘭成以及莊亞蝶走了過來。
安九州看著魏蘭成和莊亞蝶道“二位都是任重誠的高足,我在來之前老任就跟我講過你們。今日,老任的幾個學生都在這裡聚齊了,一齊合個影吧,老任還讓我寄照片給他呢。”
魏蘭成和莊亞蝶二人給安九州敬禮道“久仰安處長大名,我們老師也時常跟我們提起您呢!”
安九州搖搖頭“什麼大名啊?那是老任在取笑我呢。”安九州說完看看秦錦之說“你們幾位都是老任最喜歡的學生,對了,我記得好像還有一位吧?叫什麼.......?”
魏蘭成看看莊亞蝶,莊亞蝶看看秦錦之和錢莎莎,四人一起搖頭說“我們還真不知道老師還有位學生在沈陽,是誰呀?沒聽老師講起過,我們一直以為就我們四個人呢。”
“是嗎?那是我記錯了?這上了年紀啊,記性就不行了。總是鬨笑話,來來,我們一起合個影,有時間我寄一張給老任,讓他也看看他的這幾個學生。”安九州說著放下酒杯,拉過秦錦之他們站在自己身旁對孟曉潼喊道“曉潼過來給我們照張相。”
這邊,安九州拉著秦錦之他們有說有笑的在合影留念,那邊,沈功壽則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他的老婆肖君碧看著他在低聲數落著“也就是能想出這種爛到家的蠢辦法,這會好,白白搭上了小苟的性命,還抓蠍子呢,連個蚊子你都沒抓到。你看看人家,有說有笑的,像沒事人似的,噢,小苟就這樣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