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說“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錢莎莎譏諷一笑“忠實還不好嗎?對主人忠實那是做那......什麼最起碼的本質了!”
孟曉潼看了一眼錢莎莎沒說話,秦錦之急忙說“我們都有主人的,局座,再往大了說委員長不就是我們的主人嗎?你說是不是孟副官?”
看完辦公室後,秦錦之和錢莎莎一起來到安九州辦公室門外喊了報告。
安九州親自打開房門把他們迎進去,進門之後,秦錦之才看到沈功壽居然也在,秦錦之和錢莎莎同沈功壽打了個招呼邊看著安九州。
安九州指了指沙發說“你們坐!”
“處座,您有什麼吩咐就說吧,屬下.......”
“彆急,彆急嘛!先坐下,我呀正和沈站長在商議呢。”安九州說著指了指沈功壽。
秦錦之和錢莎莎兩人都沒說話,一齊看著他們,安九州則笑著說“錦之,你昨天的行為讓我對你是刮目相看呀,我想聽聽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怎麼做?我不就是負責情報工作嗎?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啊!”秦錦之說。
安九州搖搖頭說“這就不對了,你要先到站裡去,要去了解情況,和梁彤姝多熟悉,多接觸,畢竟她是沈陽站的情報科長嘛。我剛剛還在同沈站長說起你呢,沈站長也是希望你能多跟梁彤姝配合並督導她。”
秦錦之笑了笑“處座,您也知道,情報工作本就不是我的專長,這在來之前,我已經跟老師講過了,既然處座和沈站長都覺得我能做,那我也就隻能勉為其難了,我一定會多向梁科長請教的。”
“不是請教,你要讓她知道,她目前做的並不好,就像
昨天那件事吧,這證明什麼?證明我們的情報不夠準確,所以才會出現那種事情。以後類似這樣的事情決不能再發生。你說對吧?功壽?”安九州說著問了沈功壽一句。
沈功壽點了點頭,心裡卻在說“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裝什麼糊塗。”
“從今天起,你們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我們在樓上,沈陽站就在我們下麵,隨時要和他們溝通,各個部門的工作,分擔到你們每個人身上,就要負起責任來,再不能馬馬虎虎的沒有個緊張勁了。**正在大規模調動兵力,眼看著一場大仗就要拉開帷幕了。情報工作是戰前的重中之重,莎莎負責的電訊工作也要全力配合情報部門,偵聽,偵測,破譯等都要跟上,再不能像以往那樣了!”
安九州的話讓沈功壽心裡倍感不舒服,他看了一眼安九州說“安處長,那你先跟他們聊著,我先下樓去,那邊還一堆事呢。”
安九州看看他點了點頭說“剛才我們說的那件事,要儘快!”
“那你就下個文吧,總不能讓我去演這個惡人吧?”沈功壽的話中帶著一股子怨氣,秦錦之和錢莎莎相互看看。安九州也看了一眼起身往外走的沈功壽說“這是局座的命令,難道局座成了惡人了?”
沈功壽腳下就沒有停的意思,邊往外走邊說“誰是惡人,其實心裡都清楚。”
看著沈功壽出去,安九州拍了一下桌子說“這個功壽,怎麼就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呢?”
安九州說完突然話鋒一轉看著他們二人問“我聽說你們還帶來一個人?有這事嗎?”
“是的,這是經過我們老師同意的,是我的一個小妹子,一直跟著我,幫我打理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就把她也帶來了。”錢莎莎搶在秦錦之之前先說了。秦錦之看看她,再看看安九州說“是,她原本是被人賣到夜總會做舞女的,是我和莎莎把她從那裡帶出來的,然後她就一直跟著莎莎。”
“錦之,我可是也聽你老師講過,你可是經常泡夜總會的啊,是不是在那裡看上哪個姑娘就......?”
“處座,您誤會了,她就是我們一個傭人!”錢莎莎大聲說。
安九州看看她一笑“不管是誰,規矩你們要懂,去做個備案,把她的履曆寫清楚,這樣對你們也是有益無害,明白嗎?”
秦錦之點了點頭“明白,一會就去做一下。”
“住的還習慣嗎?”安九州問。
錢莎莎臉上掛著一種敷衍的表情答了一聲“還可以。”
此時,安九州已經感覺出錢莎莎的不滿了,於是索性找了個台階下來,他起身道“那行了,你們去忙吧,小孟不是都領著你們看了自己的辦公室了嗎?那就自己先去簡單收拾一下,需要什麼,跟翟新宇講一下,他會給你們配備好的。”
錢莎莎刷的一下站起來就往外走,秦錦之剛要舉手給安九州敬禮,安九州指了指走在前麵的錢莎莎一努嘴“行了,繁文縟節就免了吧!”
待二人出去之後,安九州的臉陰了下來,他慢慢坐下來,拿起筆在紙上寫上了秦錦之、錢莎莎的名字。
“都是你,偏要帶著什麼月亮來,這回好,惹麻煩了吧?安九州那個老狐狸老奸巨猾的,他能就這麼輕易相信我們的話嗎?”錢莎莎衝著秦錦之低聲吼道。
秦錦之走過去關上房門看著她說“他愛信不信,我們又沒做虧心事,你擔心什麼?不就是把月亮帶來了嗎?我再告訴你一遍,以後,我們走到哪兒都必須帶著月亮,你明白嗎?再說了,月亮不就是在夜總會唱了幾首歌嘛,讓他們去查,有本事去重慶把不夜天也封了。”
錢莎莎看著一臉怒氣的秦錦之不由得往後退了退,秦錦之趁機逼上前來盯著她說“錢莎莎,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先生,以後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要無條件的認同,
尤其是在外麵,決不能反駁我,這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明白嗎?”
錢莎莎看著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秦錦之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哎,你終於像個男子漢了!”
秦錦之看錢莎莎一笑,自己也憋不住笑了,他伸手摟住錢莎莎低聲問“夫人,昨晚回去我忘記問你了,你說昨晚那個被我一槍斃掉的家夥真不是**嗎?可彆搞錯了,那我可真就和**種下深仇大恨了,**還不得想儘千方百計把我給宰了呀?”
錢莎莎看著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希望他是呢?還是希望他不是呢?”
秦錦之想了想反問道“你覺得呢?”
錢莎莎神秘一笑“你今天中午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了!”
“為什麼?”秦錦之問。
“因為有人會告訴你真相!”錢莎莎說著在秦錦之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真會裝傻!”
“我?你說我嗎?我裝什麼傻了,昨晚我那隻是為了幫安九州下個台而已,誰想到安九州居然想耍我,給我一支沒有子彈的槍,所以,我索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了!”
“你怎麼知道那槍裡沒有子彈?”錢莎莎驚訝地看著秦錦之問。
“那是丁德利的槍,是一支柯爾特手槍,我一看安九州拿到手裡就知道,槍沒裝彈夾,最起碼彈夾也是空的,份量不一樣。”
錢莎莎瞪大了雙眼看著秦錦之搖著頭說“姓秦的,你到底還瞞了我什麼?你這整天不摸槍的人,居然看一眼就知道槍裡有沒有子彈,這也太神了吧?”
秦錦之急忙搖著頭說“莎莎,我,怎麼會瞞你呢?再說了,我也沒什麼可瞞你的呀,我告訴你,我為什麼知道那槍裡沒子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