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之不耐煩地歎氣道“這個女人呀,我真是後悔和她.......”
秦錦之話還沒說完,外麵客廳裡桌上的電話瘋了一樣響起來,秦錦之快步出來接起電話“哪裡?”
“錦之嘛,我是亞蝶呀,出事了,你能不能來一趟?”電話裡莊亞蝶的聲音即低沉又有些無奈。
秦錦之忙問“亞蝶,出了什麼事?你先彆著急,我這就
趕過去。”
“你來了再說吧,我在站裡等你,對了,安處長說讓你和莎莎都過來。”莊亞蝶說完掛斷了電話。
秦錦之轉頭對月亮說“又出事了,我得去一趟處裡,你在家等我消息,我上去叫她。”
月亮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秦錦之搖搖頭“莊亞蝶打來的,具體什麼事她沒講,到了就知道了。”秦錦之說著跑上樓去喊著“莎莎,快出來,換上衣服,安九州讓莊亞蝶給我們打電話,讓咱倆回處裡,說是出事了。”
“我就說嘛,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的。我馬上就好,你在樓下等我吧。”錢莎莎在浴室裡喊著。
秦錦之換了一身便裝下得樓來,月亮看著他說“注意安全!”
秦錦之點點頭“放心吧,你在家哪兒都不要去明白嗎?”
月亮一笑“深更半夜的,我去哪兒呀?”
秦錦之也笑了“等我回來。”
“走吧?又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我看呀,乾脆,你儘早把月亮收了做偏房吧,總這麼也彆扭不是。”錢莎莎酸酸地說。
月亮臉一紅低下頭去說“莎莎姐,你誤會了,我是擔心你們這麼晚了還出去,告訴錦之哥和你要注意安全。”
錢莎莎笑了笑,秦錦之氣呼呼轉身就往外走,錢莎莎跟在後麵“你不是一直說我做大她做小嗎?我答應你了還不行嗎?”
“彆胡扯了,上車!”秦錦之說著拉開車門。
夜色深沉,寂靜的街麵上除了幾盞閃著橘黃色光芒的路燈在寒風裡顫抖著,幾乎看不到行人和車輛。
錢莎莎看著開車的秦錦之問“又出了什麼事?”
秦錦之搖搖頭“莊亞蝶在電話裡沒講,我們過去就知道了。”
“你看看這才幾點啊,這大街上就沒有人影了,都是讓這幫**給鬨得,再加上丁德利那幫人沒事就搞什麼戒嚴、搜查、設卡的,本來挺繁華的街麵,這回好,冷冷清清的,給人一種無限蕭殺之感。”
秦錦之扭頭看看她“你還有心思這在感慨?”
“怎麼了?我這不叫感慨,這叫憂慮,你懂嗎?”錢莎莎說。
“你看,你看那前麵是不是慈仁醫院?怎麼門前那麼多人?看上去像是丁德利的手下。”秦錦之指著前麵問錢莎莎。
錢莎莎看了看點點頭“好像是丁德利的手下。哎,哎,哎!你看,那不是莊亞蝶的車嗎?後麵是安九州的,他們怎麼也來這裡了?”
秦錦之把油門踩到底,汽車瘋了一樣向前飛奔,眨眼間來到慈仁醫院門前,秦錦之一腳踩住刹車把車停下便從車裡跑下來。
正巧,莊亞蝶也從車裡下來看著剛下車的秦錦之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除非是瞎子看不到,我們的車剛好經過這裡,老遠就看見丁德利的手下,後來看到你和處座的車也到了。”錢莎莎說著走過來。
莊亞蝶臉色異常難看,她看著秦錦之和錢莎莎說“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這時,後麵安九州的車也停了下來,安九州從車裡下來,秦錦之和錢莎莎過去敬禮道“處座,我們來了!”
安九州看看他們點點頭“這麼晚了,把你們叫來,實在是......”
“處座,我們隨叫隨到,這是必須的,你何必跟我們客氣呢?出了什麼事啦?您都親自來了。”
安九州歎氣道“唉!沈陽站審訊室裡那個**被人下了藥,這不送到這裡來了,和他們同時中毒的還有三個人,全都送這來了。”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今天上午的事情還沒查清,這又出了這檔子事,這可真夠,麻煩的。”秦錦之看著安九州說。
“是呀,我讓夢白和雪楓他們在站裡查呢,把你們叫來,也就是想讓
你們幫著一塊分析分析,這件事不簡單呀,我覺得僅憑一個蠍子好像完不成這麼大的動作。他們這是想要救人,才搞出這些事情來的。”
“救人?處座,不會吧,我們這麼多人守在這裡,**還真敢來營救他們?”錢莎莎問道。
“**什麼事做不出來?我估計呀,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要開始在醫院實施救人計劃了。”安九州說完看著秦錦之問“錦之,你怎麼看這件事?”
秦錦之此刻心裡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一定是薔薇在暗中設計的這一切。看來,救人隻能在醫院裡進行了。
安九州見他不說話,便又問了一句“錦之,你如何看?”
“處座,我是在想是誰給他們服下了毒藥呢?要是能找到這個人,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安九州看看他冷笑著說“錦之,你也學會說廢話了,我要是能把下藥之人抓到,我還問你乾什麼?”
秦錦之咧嘴一笑說“處座,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下藥之人沒準是想要滅口呢,並不是想把他們弄到這裡來呢?他們也擔心再出現一個今天上午那種軟骨頭的家夥,索性一股腦全都乾掉,一了百了呢?”
安九州聽完了秦錦之的話後嘴角**了一下擠出幾個字來“**不是我們,他們不會殺自己人滅口的,除非已經確定他叛變了,否則,他們隻會設法營救,絕不會采用滅口這種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