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之急忙敬禮道“沈站長,您不是身體不好嗎?怎麼還來了?”
沈功壽笑著走到秦錦之身旁伸手搭在他的肩頭上說“走,去我那兒聊一會。”
秦錦之露出為難之色看著他說“我們處座讓我和你們站裡的梁科長一起去慈仁醫院呢。”
沈功壽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先聊聊,我讓彤姝等你一會兒。”
秦錦之笑了說“沈站長找我有事?”
“隨便聊聊!”沈功壽說著變硬拉著秦錦之來到他的辦公室。沈功壽異常客氣而又殷勤地給秦錦之沏茶、遞煙,然後將秦錦之摁在沙發上。
“錦之啊,我聽說你和莎莎還沒有辦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辦呢?”
“這個嘛,還沒想好,初來乍到,還是先把工作上的事情捋順了再說吧。”
“這是好事,喜事啊,也不能拖得太久了,否則人家莎莎該有想法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你說是吧?”沈功壽說著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秦錦之。
秦錦之愣了愣看著他問“沈站長,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沈功壽說著點燃了一支煙卷。
秦錦之慢慢打開盒子,裡麵整整齊齊的碼放了十根黃澄澄的金條。秦錦之急忙合上盒子重新把它放在沈功壽的辦公桌上說“沈站長,這是什麼意思?”
“
給你和莎莎的新婚賀禮啊,你們來了也有一兩個月了,我一直都沒時間單獨找你,今天正好湊巧,把這個給你,也算是略表一點我的心意。”
看著沈功壽那張帶著笑容又有些慈祥的麵孔,秦錦之搖了搖頭“沈站長,這份禮太重了,錦之怎麼敢受呢?這絕對不行的。”
沈功壽聽秦錦之這麼說,臉上笑容霎時凝固了。他指著盒子問“怎麼?嫌少了?還是嫌棄我給的晚了呢?”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沈站長,您彆誤會,我隻是覺得我不能要您這麼貴重的禮物,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平白無故拿您這麼多金子,這不合適的。”
“哈哈,哈哈!錦之啊,你是把我當外人了吧?彆忘了,我和你老師重城那也是老朋友了,你就像他兒子一樣,你說老朋友的兒子結婚,我能不表示一下嗎?”沈功壽說著把盒子又推到秦錦之麵前。
秦錦之忙站起來說“沈站長,您真的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您這份禮物太重了,我.......”
“行了,不要推三阻四的了,讓你收著你就收著,怎麼還讓我派人給你送到家裡去嗎?”沈功壽說。
秦錦之笑了笑問“沈站長,您身體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就是作鵬的死,我那位跟我鬨騰,不依不饒的,我在家哄了她幾天,這不已經好了,總算是把這件事過去了,這一頁呀,算是翻過去了。對了,我聽說亞蝶抓了幾個**?現在好像是關在醫院裡,你怎麼沒有過去呢?”沈功壽看著秦錦之問。
“我這不剛要過去,您就把我拉倒您辦公室來了嗎?”秦錦之說。
“噢,噢,我給忘了,你等會兒,我讓彤姝過來。”沈功壽說著拿起桌上電話。
不一會兒,梁彤姝敲門走了進來,沈功壽看了看穿著軍裝的梁彤姝問“你也接到命令去醫院了?”
梁彤姝冷冷地哼了一聲說“莊大副站長下令,誰敢不聽?”
“哎,說話就好好說,不要陰陽怪氣的。讓你去哪裡就去哪裡,軍人嘛就要服從命令。這不秦督察還在等你呢嘛,你們一起過去吧,我過一會也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都是擺樣子的事兒,想給人家**挖坑哪那麼容易啊?丁德利帶著人在那兒守了一夜了,也沒見一個**的影兒。說不定呀,人家早就識破了這個陰謀了。”梁彤姝的話裡帶著譏諷和不服氣的語氣。
沈功壽看看她,又看看秦錦之問“這是什麼意思?”
秦錦之搖搖頭,梁彤姝繼續說道“督察處安處長的妙計,布了一個迷魂陣,設了一個空城計。”
沈功壽點點頭“九州的想法還是很好的,這麼說誘餌不在醫院了?”
“在,隻是不在我們守的那個醫院,人家根本信不著我們沈陽站的人,他們督察處的人都守在另一家醫院裡呢。”梁彤姝說完看了看秦錦之問“秦督察應該很清楚吧?”
秦錦之搖搖頭“梁科長要是不講,我哪兒知道啊,我這不也是剛聽你說的嗎?”
梁彤姝翻了一下眼皮看著沈功壽說“站長,咱沈陽站現在都快和督察處合二為一了,您這個站長可要靠邊站了。”
沈功壽依舊是笑著,看著梁彤姝說“彤姝啊,督察處,沈陽站不都是保密局的嗎?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嗎?我不在站裡,當然就要聽安處長的命令了,他既是我,我,我還是我,現在我來了,那我命令你馬上執行安處長的命令,和秦督察立刻趕到醫院去。”
梁彤姝撇了一下嘴轉頭看著秦錦之說“秦督察,我們走吧?”
秦錦之點點頭,衝著沈功壽剛要敬禮,沈功壽擺擺手“不必拘禮裡,快去吧,對了,拿著這個!”沈功壽指著那個小盒子說。
秦錦之明白了,沈功壽之所以把梁彤姝叫來,就是要當著她的
麵讓自己拿著這一盒金子,拿了的話,正好人證物證就都齊了,不拿吧,又沒什麼強有力的理由來拒絕。這讓秦錦之一時感到有點為難了。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