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之笑了笑說“其實處座本也沒有想把翟新宇如何,隻是一時想不到處理辦法而已,我也隻是給處座提了個醒,處座何等精明之人,定不會做出讓自己處於被動的事情來。”
孟曉潼笑了笑“秦少才是看得遠看得清的人啊!那就恕我不遠送了,明天我帶著翟新宇去找你。”
秦錦之點點頭,上車離去。
安九州站在窗前看著秦錦之離去不由得感歎道“果真是個人才,此人說話辦事表麵上看沒什麼突出之處,實則不然。此人心思縝密,心機極重。他能在我和沈功壽還有任重誠和廖凱坦四人中都博得好感實屬不易。這個人年紀輕輕卻有著這樣收放自如的社交能力和判斷分析能力,看來這個老任還真是沒看錯人啊!”
林淑珍點了點頭說“他分析的頭頭是道,處處為你著想,實際上他還是在為自己,為任重誠解憂排難的。你和沈功壽一旦發展到劍拔弩張的時候,任重誠也會夾在這中間左右為難的,對他本人呢也沒有任何利益之處
,所以這個年輕人這一下子就戳中了你的要害,也解決了任重誠的困擾。同時讓自己也輕鬆的贏得了你對他的好感甚至是感激,他的工作難題也迎刃而解了。的確是個人才,人才啊!他要是**那可就太可怕了!”
安九州扭頭看看林淑珍“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講啊,他要是**,那我可真就被**給利用了,那真就要被局座給.......”安九州不敢再往下想了。
任重誠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秦錦之驚訝地問道“你去找安九州了?”
秦錦之點點頭,任重誠又問“他怎麼說?”
“翟新宇明天便會來處裡與我交接相關事宜,然後安九州安排人送他回南京。”秦錦之說。
任重誠看著他半天沒說話,然後站起身走到秦錦之麵前說“你還真有兩下子,安算盤這次算來算去算不清楚了,你一下子為他打破了迷局,指點迷津恰到好處。”
秦錦之微微一笑“老師教導得好,我想老師您初來乍到也不想看著沈功壽和安九州鬨個兩敗俱傷,這樣對您未來在沈陽的工作沒有什麼幫助。起碼您還需要他們來幫您,畢竟這兩個人一個在沈陽經營多年,一個雖然來得晚些,但是畢竟還是一位有著影響的老軍統了,他們多少都會給您一定的幫助的。現在還不到他們相互殘殺的時候。”
任重誠看著秦錦之突然問“你是怎麼想起要去找安九州的呢?”
“我哪有那個頭腦啊,這都是亞蝶給我出的主意。”秦錦之非常率真的說出了實情。
任重誠點點頭“莊亞蝶,她在沈陽的時間最長,看來她還是能看透一些問題的。”
“是呀,亞蝶一直是您最喜歡的學生,我們都羨慕她呢!”秦錦之笑著說。
“嗬嗬,錦之,你也不要謙虛,你的能力我是了解的,錢莎莎的業務能力很強,但是為人過於情緒化,做事又是不計後果,你們兩個在一起是最好的互補對象。蘭成老成穩重,但是膽量略小。亞蝶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思想超前,思維縝密的人,業務能力也強,隻是缺少了點人情味,過於冷淡,這可能和她的性格有關吧。大姑娘了,要是找個理想的男人嫁了也許會改變一些。”任重誠說完看著秦錦之
秦錦之看看他一笑“老師,亞蝶年輕漂亮,隻是她看上眼的實在不多,蘭成兄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成為亞蝶的.......”
任重誠搖搖頭“一廂情願的事情不好辦啊!”
“亞蝶是不是心裡有人了?”秦錦之問。
任重誠愣了一下問“為什麼這麼說?”
秦錦之搖搖頭“沒有什麼具體理由,隻是覺得會不會有這個可能呢?另外,老師,您是不是還有一位學生也在沈陽呢?”
任重誠聽秦錦之這麼一問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緊張之情,但是卻被秦錦之捕捉到眼中了。任重誠搖搖頭說“我有幾個學生你不知道嗎?你們四個就夠讓我費心的了,我哪還有心情在教什麼學生呢?”
“是學生不好,讓老師操心了。”秦錦之說。
任重誠擺擺手說“行了,你去忙吧,這件事我知道了,對了,我聽亞蝶說你和莎莎打算把婚禮放在元旦舉行?”
“是呀,正巧老師您也來了,您既是給我們牽線搭橋的媒人,這回正好做我們的證婚人,所以說少了您可不行啊。”秦錦之笑著說。
任重誠想了想說“好啊,元旦也不錯,你們也該名正言順了,辦了婚禮,就要考慮要個孩子了,男人嘛,成家立業這是大事,沒有對家庭的責任心,就談不上對黨國的責任心,男人有了家,就算是人生完整了。我答應你,給你做這個證婚人。”
秦錦之立正道“學生謹記老師教誨,也感謝老師的關照和栽培,學生一定不會讓老師失望的。”
任重誠點點頭“行了,你先去忙吧,
我還有事。”
秦錦之前腳出去之後,莊亞蝶便走了進來,任重誠看著她問了句“有消息了嗎?”
莊亞蝶臉上蕩漾著一種很少見的喜悅之情點了點頭說“他會寄來一張照片,讓我們自己辨認,他說了,那個人很有可能就在照片上的這些人中。但是他不能確定是誰,所以讓我們自己辨認一下。”
任重誠一拍桌子“太好了,太好了,告訴他一定注意隱蔽,他可是我們的製勝法寶啊,絕對不能讓他出事,這件事僅限於你我知道,你明白嗎?另外,照片什麼時候到?”
莊亞蝶點點頭“應該很快就會到這邊,老師您放心,我就是寧可自己死了也不會讓雨橋有一點危險。”
任重誠臉色一變“你又犯忌了,我說過,不能提他的名字,你怎麼總是記不住?我告訴你,秦錦之已經再問我了,說你心裡有了人了,你的所有情緒表現都會讓他陷入危險之中,你明白嗎?”
莊亞蝶一驚問道“他怎麼突然問您這個問題?難道他感知到什麼了?”
“還有人說過我還有一個學生這件事嗎?”任重誠反問道。
莊亞蝶想了一會點了一下頭說“好像是安處長說過,不過我記不清了,可是這不可能啊,秦錦之和錢莎莎他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