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之被錢莎莎這麼一提醒,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但嘴上卻說“要打你打,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呢!”
錢莎莎推了一下他說“讓你打個電話怎麼了?你和她不是一直都......”
沒等錢莎莎說完,秦錦之猛然回過頭來瞪著眼睛看著錢莎莎,錢莎莎看著他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月亮見狀急忙說“莎莎姐,要不我給她打吧,畢竟現在我在她的手下,這種事情要是由我告訴她,會讓她對我更加......”
“行啊,月亮,你還真用心了,那就由你給她打個電話吧,把事情經過跟她講一下,至於她去不去問魏蘭成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月亮笑了笑說“莎莎姐,我總不能給你丟臉吧?”
錢莎莎笑了笑看看開車的秦錦之,而此刻秦錦之的心裡卻在想著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
當莊亞蝶聽完了月亮講述的事情經過後問“月亮,那魏大哥當時是否已經確定了那個人是**了嗎?”
月亮搖搖頭說“亞蝶姐,那倒是沒有,他隻是說帶回去查一下。再回來的時候,錦之哥還有莎莎姐都覺得如果這個人是當初跑掉的那個**,現在要是被保安軍情報處抓去,那你這邊這段時間不就白忙乎了嗎?錦之哥和莎莎姐是不想看著本來屬於你的功勞被人家給.....再者,錦之哥和莎莎姐跟你還有那位魏處長都是好朋友,老同學,所以他們不便在這其中多講,這你應該能理解和明白吧?”
站在一旁的錢莎莎聽著月亮在電話裡對莊亞蝶的這番話不住地點頭並豎起拇
指。
莊亞蝶放下電話後坐在沙發上想了片刻後,又起身拿起電話撥通了任重誠的電話“老師,我有件事想跟您講一下,不知道您方便嗎?要是方便的話,我現在就過去。”
任重誠看著急急忙忙趕來的莊亞蝶問“亞蝶,什麼事,你這麼著急的趕過來?”
“是這樣,老師,剛剛月亮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他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蘭成,而蘭成剛剛抓了一個乞丐,他懷疑那個乞丐好像是前段時間我在抓捕時跑掉的那個**,所以我想.......”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把人從蘭成那要回來,你自己來審問?”任重誠問。
莊亞蝶點點頭“老師,您也知道,蘭成兄他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所以我擔心我直接去要人,會鬨得不愉快,所以我想請老師能否先給他打個電話,畢竟這是我們督察處的案子,而且這個案子還牽涉到那筆黃金,而且還......”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直接去找蘭成要人,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帶上幾個人去蘭成那裡把人帶回來,路上要小心!”任重誠說著拿起桌上的電話。
莊亞蝶臉上露出笑容她給任重誠鞠了一躬說“謝謝老師,我這就過去!”
秦錦之和錢莎莎以及月亮三人吃完飯後,秦錦之一人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一本書再看,月亮把碗筷收拾完後剛要回房間,錢莎莎換了睡衣站在樓梯口處喊道“錦之,我累了,先睡了,你也早點上來睡吧!”
秦錦之放下書抬頭看看她說“你先睡吧,我看一會書就上去。”
錢莎莎說了句彆太晚了,便轉身進到臥室關上了房門。
月亮見錢莎莎回房去了,急忙來到秦錦之麵前低聲問“錦之哥,你說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去一趟米店把這個情況跟老趙講一下,順便問一下那位跑掉的同誌長什麼樣,看看是不是我們今天遇到的那個人?”
秦錦之看看樓上壓低聲音說“現在太晚了,你出去不安全,再說了,即便他是那個人,你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把他從魏蘭成那裡救出來,隻能等到莊亞蝶把人從魏蘭成那要過來,我們再想辦法救人。而且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跑掉的那位同誌。所以,你不能冒險出去,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
“可是,要是今晚莊亞蝶就把人從魏蘭成那裡要回來了呢?”月亮問。
“即便是莊亞蝶今晚把人要回來,我們也什麼都做不了,一切都得等到明天,這種事情必須要搞清楚一切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行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我們就知道了,你明天辛苦一點,早上先去一趟米店,不過一定要在她醒來之前,你明白嗎?”秦錦之看著月亮說。
月亮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
月亮回房間後,秦錦之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海中還在想著今晚回來路上發生的一切。其實在秦錦之的心中已經基本確定那個人就是跑掉的那名同誌了。隻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會成為流浪街頭的乞丐,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錢莎莎和月亮麵前,而又正巧被路過的魏蘭成撞到。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的呢?如果是巧合倒還好說,但是,如果這是有意安排的,那麼這其中必將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想到這裡,秦錦之不由得感到頭皮發麻,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測這般,那麼不光是自己,那位隱藏的蠍子,甚至薔薇都有暴露的可能,整個沈陽的地下組織將麵臨一場傾巢覆滅的災難。
秦錦之越想越感到後怕,越想越覺得事情的巧合度不可能這麼嚴絲合縫,自從任重誠來到沈陽後,表麵上像是什麼都沒做,其實暗地裡,任重誠一刻都沒有放鬆,他正在緊鑼密鼓地尋找那個蠍子。狡猾多疑的任重誠完全不是安九州,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金錢黃金上,他是一門心思的在尋找
一切可疑點,他在暗中觀察每一個人,也在暗中調查每一個人。那個陳霄幾乎是整日不見麵,這一定是任重誠將他派出去了。
夜深了,屋外傳來陣陣風聲,嘶吼的風敲打著窗上的玻璃發出劈啪的聲音。
秦錦之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麵,灰暗色的天空中幾顆星光暗淡的星星慵懶的散放著它們微弱的光亮,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瑟瑟發抖。死寂的夜空像是一塊灰色的大幕,偶爾被風聲劃破一道縫隙,露出的卻是更加猙獰的麵孔,就像任重誠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透著陰冷和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