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之一笑“如果照你這麼說,那你豈不就是個半仙了?”秦錦之的臉上雖然蕩漾著笑容,但是心裡卻已經緊張到極點。剛才要不是錢莎莎和月亮及時趕來,自己真的就要暴露了,看來莊亞蝶帶了這麼多人守在這裡,是在等那個前來拿那封信的人,由此可以判斷出,這是他們設下的圈套。
但是,秦錦之卻想不出月亮是什麼時候準備好了一個香水禮盒放在車裡的。更想不明白錢莎莎怎麼就會恰到時機地趕過來了呢?
就在秦錦之發愣的時候,錢莎莎突然道“你明知道我喜歡香水,你不送我,卻要來送給她,你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姓秦的,剛剛那盒子裡的香水是我自己昨天才買的,還沒來得及打開包裝呢,為了替你解圍,送給莊亞蝶了,你得還我一瓶更好的!”
秦錦之急忙順水推舟地說道“我送她香水也沒有彆的意思,這不是月亮在她部門裡嗎,我隻是想......”
“哼,你少拿月亮說事,我告訴你秦錦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以後少跟這個女人套近乎,你沒看見她剛才那樣子嗎?我可告訴你,她要是翻起臉來可是六親不認的,這個女人狠著呢。”
月亮心裡這一刻突然覺得眼前的錢莎莎是那麼可愛,同時也給人一種神秘之感,她好像在提醒什麼,又好像在有意無意的幫著秦錦之。月亮從這以後,打心裡開始對錢莎莎便有了另一種感覺和認知。
他們三人開車來到處裡剛把車停下,丁德利就跑了過來幫著拉開車門看著錢莎莎氣鼓鼓地從車裡下來,再看看秦錦之和月亮兩人都不敢看錢莎莎的臉色。
丁德利拉著秦錦之低聲問“哥,你又把嫂子得罪了?”
秦錦之撇撇嘴“她就是一個醋壇子,無緣無故就莫名的生氣。”
丁德利一笑說“哥,哄哄就好了,嫂子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我可舍不得讓她生氣,我......”
“說什麼呢?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我不會把你當啞巴的!”秦錦之板起麵孔看著丁德利說。
丁德利一縮脖子伸手在自己臉上抽了一下“我這張臭嘴不會說話,哥,你彆生氣啊!”
秦錦之看看他問“你這是要乾什麼去?”
丁德利忙腆著臉看著秦錦之說“這不新來的站長剛剛讓我帶人去保安軍那兒嗎?說是協助保安軍帶個人回來。”
“帶人回來?帶什麼人?”秦錦之問。
丁德利搖搖頭“帶什麼人不清楚,就知道現在這個人在保安軍情報處,對了,就是您那位老同學學長魏蘭成那兒。讓我們把人帶回來交給你的小師妹莊亞蝶,嘿嘿!”
秦錦之聞聽心中一愣,一旁的月亮忙問道“怎麼讓你的人去呢?”
“你們任處長給我們站長下了命令,站長又命令我帶人去,你說我敢不去嗎?我也不想摻乎這些事,可是沒辦法啊,現在我們站長對你們處長那是唯命是從啊。聽說莊亞蝶帶人去抓什麼取信之人,所以,讓我代勞,行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走了。從沈陽站到你們督察處這一個個的,我哪個都惹不起,隻能乖乖地聽使喚了。”丁德利說著搖頭晃腦地走到自己的車前回過頭來看著秦錦之說“哥,中午有空一起喝點?”
秦錦之衝他擺擺手“你快去忙你的事兒吧,回來再說。”
秦錦之扭過頭來看見錢莎莎已經走上台階便喊道“莎莎,德利說中午一起吃飯,你彆忘了!”
錢莎莎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沒心情!”
秦錦之聳了一下肩看看月亮說“你一會再去勸勸她。對了,你今早.......”
月亮點點頭“老趙已經證實那個被魏蘭成帶走的人就是大劉,剛剛丁德利說得去保安軍情報處帶人,估計就是莊亞蝶向魏蘭成把人要回來了。”
“最不希望發
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個大劉怎麼就會突然出現了呢?這麼長時間他都躲到哪兒去了呢?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秦錦之一連串的問號讓月亮也感到事情的複雜化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首先,莊亞蝶這是布了一個迷魂陣,她知道有人對那封外來的信件感興趣,所以故意放出風來,然後來個守株待兔,隻要抓到取信人,那麼她莊亞蝶就算是計劃成功了一半。可是,這一切的設計為的又是什麼呢?難道隻是為了找出誰是蠍子嗎?月亮想來想去最終還是覺得莊亞蝶的這一切安排和布局都是為了引蠍子現身。
看著不說話的月亮,秦錦之推了她一下說“你先上去,我們再好好想想,這個時候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我覺得始終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月亮點點頭說“剛才要不是莎莎,你就掉進莊亞蝶的陷阱了。我估計接下來會更加凶險,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秦錦之點著頭瞄了一眼樓上,而此刻,任重誠正站在窗前看著樓下院子裡的秦錦之和月亮。
秦錦之低聲對月亮說“老家夥正盯著我們呢,你先上去吧,我去他那兒摸摸情況。”
“你要小心!”月亮說著轉身上了台階。
當秦錦之敲響了任重誠辦公室的門時,裡麵正傳出女人的哭泣聲。
隨著任重誠的一聲進來,秦錦之推門走進去,他看到錢莎莎正坐在任重誠的桌前在抹眼淚。
任重誠看到秦錦之進來臉色一沉道“我正要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處座莎你怎麼也在這兒?還跑到老師這裡哭哭啼啼的乾什麼呀?”秦錦之說著快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錢莎莎。
任重誠厲聲道“你小子是不是以前的臭毛病又犯了?你一大早跑到亞蝶呢送什麼香水?有莎莎在你身邊還不夠嗎?你又要去招惹人家亞蝶,我說錦之啊,你能不能改改你這個臭毛病?不要見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動步子,非要.......你要是再這樣惡習不改,我可真就要把你送回重慶了!你說你有這麼好的一個家還不滿足,偏要搞出些這些風流韻事來。”
“老師,那你還是讓我們回重慶吧,我,我一天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他整天不是惦記著莊亞蝶,就是往梁彤姝哪兒跑,有時還找借口去和韓雪楓聊上幾句,甚至還跟那個聶倩平也眉來眼去的。要不就是跟我軟磨硬泡的說什麼我當老大,月亮做小的這種話,老師,您說他這真就是改不了這個毛病了吧?”錢莎莎說著站起身回頭指著秦錦之又哭了起來。